季末满头大汗。</P>

感觉上，比之前对付皇帝的时候还要危险呢。</P>

那次是对肉体的打击，这一次是直击灵魂啊。</P>

他站在高处，俯瞰香城。</P>

整个城市都在音乐声中燃烧起来了。</P>

虽然跟他预想的很不同，但结果还不错。</P>

现在，他所面对的问题再次回到原点。</P>

苹果在哪……</P>

“那里！？”</P>

季末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浪潮，从香湖的方向传来。</P>

之前明明什么也感觉不到的，但在音乐声中，一种亢奋的情绪渐渐地显现了。</P>

他有发条苹果的感觉。</P>

但这种感觉，却跟之前的不一样。</P>

不对，说不一样，也不是完全不一样。</P>

这种感觉，跟苹果的某一个阶段特别像——</P>

当初，她的零号身体出问题的那次。</P>

跟那个阶段的感觉特别的像。</P>

混沌，无序，同时又带着一股令人诡异的敬畏感。</P>

难不成，公爵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吗？</P>

【检测到秘医的反应，混沌未名，神性未知】</P>

【建议尽快采取措施】</P>

【判断神体尚未成型】</P>

【掌柜请尽快采取行动】</P>

【毁灭这个毫无意义的世界】</P>

“别胡说八道，什么就灭世啊？”</P>

【这个一无是处的世界难道比秘医更重要吗】</P>

“不是，有这么比较的吗？我又不是你，我跟苹果也不是你跟你太太那种关系。”</P>

【傲娇毁终生】</P>

“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谁是傲娇啊！公爵，你是不是被那两个笨蛋给传染了！”</P>

【清晰的梦魇：[○?｀Д′? ○]】</P>

【白日梦：哭唧唧】</P>

季末自动屏蔽脑海里声音。</P>

他定了定情绪，对正沉浸在“革命”里的司鸿羽喊道：</P>

“司鸿羽，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