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周裁缝这种特殊的爱好，让萧明轩的人拿到了大量的证据，不仅用在了黄莺这儿随后又根据照片抓了不少还未落网的女特务，此为后话。

这些照片当中有一张是黄莺还作为徐彩莲时，和母亲带弟弟去省城看病刚下汽车的一张照片。

人的话可以作伪，可那样一张照片几乎等同于铁一般的证据。

黄莺心里的所有防线全线崩溃。

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都是极致的感情。

特别是从前特别爱一个人，爱到极致之后，转为恨一个人恨到极致的感觉，不仅痛苦而且这种感觉更为浓烈。

黄莺就是经历了对陆英才的由爱生恨。他此刻，恨不得将陆英才和周裁缝都抽皮扒骨，饮其血食其肉。

可是，她已经进了国安的地方再也出不去了，想要做到这些根本是不可能的。唯一能让她发泄恨意的只有通过她过去的老对手——萧明轩至少亲自将陆英才和他的那一干下属全部毁掉。

所以，之后根本不需要萧明轩或者其他人怎么去引导审讯，黄莺就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如实供出。

虽然黄莺很想添油加醋一番，但是就陆英才犯下的那些事情，和害过的人来说，完全不需要她如此做。

黄莺很明白自己若是添油加醋一番，国安还需要对她的供词一一进行比对分析，判断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这样不仅浪费时间，而且还有可能错过最佳的抓捕时机。

这些年黄莺跟着陆英才也学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