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厉总年轻有为，和当年的老厉总有得一拼。”</P>

许总阿谀几句，推推眼镜。</P>

厉砚谦逊道:“许总，过奖了，都是大家的功劳。”</P>

对于集团的老功臣，厉砚还是比较谦卑，虽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但商场规则他不得不顺从。</P>

“许总今天特意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看许总话里有话，一直绕圈子，扯话题，厉砚并不喜欢磨蹭时间，立刻切入主题。</P>

许总“呵呵”一笑，深吸一口气后放松地说道:“厉总，不瞒你说，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谈谈，临市几家附属医院的医疗设备问题。”</P>

厉砚双眉微微一抬，长指敲打着沙发扶手:“临市那边，不是一直由【大参】负责吗？现在有什么问题？”</P>

许总支吾数秒，“没错，不过这些年【大参】出现了几次问题，虽然问题不大，不过这是救命的东西开不得玩笑，所以……”</P>

“取消合作吗？”厉砚平淡地接过话。</P>

正合许总心意，频频点头:“对，下个月合约到期，我想换一家，想征求下你的意见。”</P>

厉砚勾唇一笑:“许总，临市一直你负责，你看着办就是……不过，许总心意上哪家公司？”</P>

“【新柏】”。</P>

罗秘书站在一旁，轻轻吐出一口气。</P>

厉总挠挠眉心，有点意思。</P>

“陆子阳花了不少心思吧？”厉砚淡淡的开口。</P>

这是他意料之中的，只是不确定两人做了各种交易，许总这么上心，与【大参】的合约还未到期，就忙着和【新柏】的合作。</P>

许总陪着笑说道:“【新柏】现在越做越大，各方面都超越了【大参】这种只求稳步发展的公司， 而且【新柏】一直跟我们有合作，从未出现问题，换一换，总是好的，毕竟，有【林氏】撑着，陆子阳可不敢给林齐峰捅娄子。”</P>

厉砚沉默片刻，微微点头:“可以，许总都这么说了，就按你的意思吧！”</P>

许总得偿所愿，连声道谢:“谢谢，厉总！”</P>

等罗秘书把人送走之后，疑惑不解地蹙着眉头朝沙发上的厉砚问道:“厉总，这只老狐狸什么时候这么向着陆子阳的，肯定有鬼，你怎么还答应他呢？”</P>

厉砚掀起幽瞳，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那就去查查，他们的交易，你不是很擅长吗？”</P>

罗秘书咧嘴诡异地一笑，“收到！”</P>

……</P>

忙碌的一天。</P>

三场会议下来，又去工地视察工作，把厉砚搞得精神疲乏。</P>

他靠在驾座椅背上，看着渐渐暗去的天色，骨节分明的手松了松领带，接着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P>

舒适不少。</P>

他掏出电话，打开微信，“笨”字之后再无回应。</P>

他冷嗤一声。</P>

这个傻女人，是不是又不知道怎么回复。</P>

长指在键盘上轻敲几下，“唰唰唰”又快速删除。</P>

他把手机往副驾上扔过去，迅速启动车子，极速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