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小半瓶,陶宝的视线落在酒柜上,心想,既然那么多品种的酒,我为何就喝一种口味的?她站起身,别说,喝下了酒,身体的力气仿佛回来了不少。
陶宝盯着酒柜里某个酒槽里单独放的酒,难道这瓶比较好喝?于是她拿出来,用开瓶器将酒打开,对着酒喝。
“唔!这个也不好”陶宝喝了两口后就随意放在地上,爬起身准备再去开另一瓶口味的。
她就不相信找不到一瓶好喝的!一起身,脚踢到了刚才那瓶只喝了几口的酒,哐地一声清脆,酒瓶倒在了地上。
里面的酒就咕噜咕噜地流出来。
陶宝看了眼,砸吧了下嘴,本身饿到苍白的脸色,此刻泛着绯红。她选择无视,继续去找酒了。
陶宝又选中一瓶酒,坐在地上打开。
就那样,陶宝一连开了十来瓶酒,都跟试喝似的,好喝的多喝几口,不好喝的少喝几口。
最后,肚子是饱了,但浑身的力气从有变成无,整个人虚晃的厉害。
干脆就躺在地_上睡过去了。
弟七睡着前还傻笑了两下。
这分明是醉得不行了。
四五点的时候,司冥寒从KING集团回来,将外套扔给旁边的鲍勃,扯了扯束缚的领带,松垮着,有种凌乱的野性。
“如何了?”司冥寒声音低沉威慑。
鲍勃便知道他这是在问谁,躬身回答,“回司先生的话,酒窖里一片安静,从昨天开始,她就没有再闹了。”司冥寒黑眸微眯,深沉的眸光掠过。
“滴水未进,三天已经是极限,想必已经是连闹的力气都没有了。鲍勃说。
司冥寒一言未发,神情冷冽而深不可测,转身径直朝地下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