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来的巧也来的坚定,秦沅汐很快就笃定了自己的打算。
只是思绪到这里,她还是有些故作不懂,“那……那可怎么办?本宫驸马这样想必坚持不了多久。”
“属下以为还是顺其自然,还好在是驸马中了这种害人东西,寻不着解药,不如让驸马行房事,也好让体内的药效尽早发挥。”
“这……莫非本宫在此地与驸马同房?”本能的矜持还是让秦沅汐虚伪试探。
说到底这里都是出嫁的女子,她说起来倒也没有脸红害羞之类,就好似真的只是为了自家驸马解毒。
嗯,只是为了解毒而已。
“殿下与驸马就此行房?”
袁杉是意外了半晌,随即想到什么,语气迟疑。
“行倒是可行,可驸马的样子是丧失神智了的,现在怕是连殿下都认不出来,加上那椿药药效比平常的厉害太多,若是殿下亲自而为,恐怕会被驸马伤到。”
她说的是实话,平常的那些药只是激发晴欲,少有让人丧失理智的。
这药的威力凭肖锦风此刻抓狂认不得人的样子便见证了大半,若行房事……真恐怕就是女子起不来床。
秦沅汐是不知道袁杉真心提醒的,她只是单纯以为就是一场普通的欢和,又哪里想了这么多。
加上心底有些不矜持的念头,便更是舍不得眼前好不容易见到的驸马给别人便宜。
“袁佥事这什么话,此地恰好就本宫在,若是不帮驸马,难不成就白白让这高丽公主顺了心?”
秦沅汐脸色摆明的是不满了,倒是让袁杉话语一噎。
她是知道长公主与驸马感情好,定然容不得其他,可也只是本职工作替公主考虑。
但公主这样固执,她也无需再纠缠,顶多也就是公主或许受些罪。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殿下,若是殿下执意与驸马行房,小心便是。”
秦沅汐这才点头,迈步到了肖锦风身前。
袁杉见此,吩咐人将驸马弄到床榻上,又将那高丽公主带出去,自己也识趣推开避到门外。
里头的秦沅汐暂且是意识不到面临的处境的,反而对接下来的事情隐隐有些期待。
见已是无人,她快步走到榻边,正要替自己解开衣衫,却被无人看管的肖锦风倒过来压倒在床。
“唔……”秦沅汐本来一句关心的话硬生生被堵回肚子。
“该死的肖锦风,你这是急什么!等我先帮你把衣服……啊你!”
直至肖锦风一只不分力道的手抓在她心口,秦沅汐本来的抱怨变得怒斥。
此刻身上是男人真的是丧心病狂,这时候她方才怒不可遏。
到底还是着急驸马身体,秦沅汐只得忍着疼替他先将外衣褪下。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是一个翻身将肖锦风反手压在下边。
趁此机会,秦沅汐连忙才是替他零散撤掉了些外衣。
肖锦风是吃了药,不清楚自己是做什么,可力气还是比秦沅汐一个女子大,原始念想下,也知道自己目标何处。
很快,秦沅汐招架不住,又被一个反噬,摁倒在床榻。
胸口的力道更是疼的她眼眶发红,真恨不得一口活吞了身上肆虐的男子。
显然这想法已然是徒劳了,这时候的她本该属于两人的好事也不想了,规规矩矩一心只想早些释放肖锦风身上的欲,结束这一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