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为卖盐,其二为边关贸易。
这是秦沅汐敛财的法子,也是被天子握在手里的皇家命脉。
“那些事情,若是让父皇知道,肯定要责罚的……”秦沅汐眸光幽幽,显得难为。
梓芸和紫茵两个来的久,深受宠信,还是清楚自家主子这些不好点事情的。
她也自顾低头呢喃,“可那银子靠公主自己很难追查的,除非有……天卫的协助……”
天卫二字,让还在凝思的秦沅汐猛地一抬头。
“对,梓芸你倒是提醒本宫了,本宫还有令牌的,”
那可以号令天卫的黑色令牌,是被她当作宝贝般供着,至今还没有使用。
事关自己几年的家底,秦沅汐担忧之余微微有些无奈。
几乎毋庸置疑,想来今日,令牌到了启用的时候了。
回到云夕宫拿上信物,秦沅汐随着梓芸又是朝天卫政务司赶去。
“舒玉姐姐!”
在天卫办事的房间里见到浦舒玉,秦沅汐靠着令牌上前,口头上依旧是一贯的亲切称呼。
待浦舒玉抬起头,云熙公主已是到了身侧,“公主,找属下有事?”
秦沅汐小心拿出来那令牌,在浦指挥使眼前晃了晃,“舒玉姐姐,我找你有急事。”
清楚见到那令牌的真是性,浦舒玉点点头,见公主讨好的笑容,突然是起了玩笑。
“怎么?公主又要保守什么不敢告人的秘密?”
“没……没有,不是这个,舒玉姐姐别开玩笑,是我的钱被盗贼抢了……”秦沅汐面色一窘,说明了来历。
浦舒玉差点没翻个跟头,错愕不已,“公主的钱?这天底下谁敢抢公主的钱?……该不是陛下吧?”
“舒玉姐姐别乱开玩笑,不是父皇,是真的盗贼,那钱财是商铺运回来的,在华容县被盗贼抢了。”
“商铺?”浦舒玉低头琢磨几阵,试探到,“那得多少?再者华容县哪里有盗贼?会不会是公主消息有误?”
秦沅汐抿唇,艰难竖起一根指头,“一千两,是我三年赚来的,被抢得一个银子都没了……”
饶是浦舒玉年纪尚轻,做了这么多年指挥使,也是险些从坐上惊起。
“一……一千两!”
“……公主,看来您商铺经营得不错啊,三年赚了这么多?这跟个体商贩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沅汐想想心中更是郁闷,烦躁挥了手,“别提了,舒玉姐姐,那一千两都没了……你可得帮帮我。”
知晓公主的困难,又是令牌在前,浦舒玉到是吗没有拒绝。
只是正要答应,却是目光又回到了秦沅汐脸上。
“不对,这么大的事情,公主为何不去找两位陛下?用这令牌不是多次一举?”
“这个……我这不是不想麻烦父皇,左右父皇也是派遣天卫帮忙不是?”
秦沅汐亲切归亲切,自己的尾巴又岂会被外人抓住,自然不会说明心中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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