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可全都加了足量的巴豆,可不能再吃了。
赵雨霞最后是拉到脚软被送回去的,走的时候还放了一路的屁,整个庄王府的人都听见了。
她会因此记恨上凤无双是真的,但是至少短时间她是没脸再来庄王府了,丢死人了。
解决了赵雨霞这个麻烦,凤执以为自己清净了,没想到白天清净了,晚上却被‘老鼠’吵得不行。
房顶上,飞檐走壁,一波又一波,整个庄王府都快被这些老鼠翻个遍,也不知道找什么东西,饶人清梦,可恶至极。
第二天一早,凤执就让人爬上房顶,挨个儿的倒插钉子,到处都插满了,等到晚上的时候,突然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凤执在梦中惊醒,忽而一笑,现在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而院子拐角处,一个黑衣人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脚,一手咬在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想想自己在腥风血雨里穿梭,就算挨刀子也不带眨眼的,连死都不怕,现在却被一颗钉子扎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这特么是谁这么缺德,居然钉了一个房顶的钉子
准备了十几天,终于准备得差不多,出发前两日,两辆陌生的马车缓缓停在王府门口,是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到了。
一身青灰色衣衫,长身玉立,一头青丝用一根同色发带束起,一手提着衣摆,一手拿着折扇,步履从容,仪态端正,远远看着就是一身书生卷气。
等到人走进了,抬眼看来,瞬间让人感觉仿佛看到了一副水墨画卷在面前徐徐展开。
清晰的五官轮廓,不显夺目,却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偏偏君子,儒雅斯文。
一直走到近前站定,缓缓拱手:“抑尘见过世伯、伯母。”
微微一转:“二姑娘、三姑娘,有礼了。”
凤执起身虚虚回了一个礼,这一看觉得这明抑尘还不错,就很肤浅的那种---长得不错。
一转头,却见凤云双已经痴了,用手轻轻碰了她一下,用只有两人的声音打趣:“看什么?看上了也不是你的。”
凤云双回神,羞愤不已:“我没有。”
啧,这羞恼的语气,不打自招啊。
不过如同明抑尘这般的男子,小姑娘抵抗不了也是正常,况且为之惊艳并不代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并不可耻。
凤执觉得很正常,但看凤云双那表情,明显是经不起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