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双旗镇城门,向西而行,沿途的植被也越来越少,随之代替的都是戈壁与沙丘。气温也是越来越炎热,那干燥的热风吹在脸上,令人十分不适。
阿鲁看他们一群人都不适应这里的天气,便提议带他们去前面镇上买几条可以抵挡风沙的面纱。
大家到了下个城镇,便去了当地人开的民族服饰店铺里挑选面纱。
众人一进到店铺里,便被五彩缤纷,炫丽夺目的各色畏兀儿民族服饰所惊艳。
他们还从未见过这种鲜艳靓丽的衣物,除了成亲的时候穿得华丽点,还真没穿这种颜色艳丽的衣服。
郭芙第一个惊奇的摸着那些鲜艳的衣服料子赞叹道:“哎呀,无双,绿萼姐姐,你们快来看啊!这里的衣服和我们中原那边的真的是大不相同!这颜色,这款式,还真是令人耳目一新呢!”
被叫的两人也是忍不住上前触摸那艳丽的服装。
陆无双道:“是啊!还真是新鲜啊!”
公孙绿萼道:“嗯,我从未穿过这种鲜艳的衣服,这衣服款式也是我们中原没有的,真有意思!”
老顽童更是两眼放光,急冲冲的就在店铺里到处乱摸,还兴奋的在那些成衣里到处乱窜,不管男款女款,皆被他倒腾了个遍。
瑛姑都没眼看,一直在旁边拉着他,让他别乱动。
老顽童可没理会她的话,自顾自的在那玩的不亦乐乎。他站在一件大红色长袍下,将长袍裹住自己的身子,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大家伙儿说道:“呵呵呵,你们看,我觉得这件衣服挺不错的,我穿的很合身,你们说是不是啊?”
杨过走了过来,带着戏谑的意味笑着连连点头,摸着下巴状似十分认真的说道:“嗯,的确是和前辈很相配!前辈选了这件,那瑛姑前辈也得选一件与你相配的才行!我看就这件吧?”
杨过说着,便上手去拿一旁同是大红色的女士长裙。
老顽童没听明白,瑛姑倒是懂了,立即害羞的低下了头。
老顽童皱着花白的眉毛,傻傻问道:“为什么选这件?”
杨过本来想出声解释,却被热情的老板抢了先。
“哎呀,这位客官是想选结婚时的礼服吗?客官眼光的确不错,这件红色的礼服确实是小店的镇定之宝,是专门给即将结婚的情侣定制的。客官若是喜欢,小店可以给您打八折的!不过您的礼服不该选红色,而是该选这边的黑底长袍。”
(这里我只简单的查了下百度,好像是说维吾尔族男性结婚时穿的是黑白长袍,不知道南宋时是不是这个传统。反正我尽力了,如果有误请谅解。本人太懒了!)
服饰店的老板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老顽童听的脸全红了,活像个猴子屁股似的,连忙从衣服堆里跳了出来。
他大叫道:“哎呀,你这老板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穿什么结婚礼服?那不得被人给笑死!”
众人闻言,止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瑛姑气老顽童又幼稚又不解风情,脸上带着红晕,眼中却有些许泪光,她大声对老顽童说道:“周伯通,你真是太过分了!”
说罢,瑛姑一气之下就跑出了店铺。
老顽童是感觉瑛姑生气生得莫名其妙,他摸了摸头,愣愣问杨过:“喂,杨过,你看她怎么了?我就说了我不要这衣服,她怎么就生气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还快,搞不懂!”
杨过笑着看着老顽童直摇头,陆无双凑过来忍着笑意,向他解释,“前辈,你怎么这么迟钝又不解风情啊?”
老顽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不解风情啊?你在说什么胡话?”
陆无双摇了摇手指,回道:“啧啧啧,前辈啊,你和瑛姑这么没名没份的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想过给她一个正式的婚礼吗?瑛姑前辈这是被你给气走的!”
老顽童被她的话点醒,心下一惊,“啊!是这个事啊!可是用都这把年纪了,还搞那些个多余的事情做甚,只要两个人开心就行了!”
郭芙也凑过来,带着训斥的语气说道“周前辈,亏你还是响当当的武林前辈,连给瑛姑前辈一个名分都给不起,瑛姑前辈听到你这话,不伤心难过才怪!你还不快去把她追回来?”
老顽童嘟着嘴,“我追她做什么?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向区区小女子低头?不去!”
阿鲁上前道:“前辈,你这就不对了!对待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就算是丢了面子,也得把她哄回来才是。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作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吗?难道作为武林前辈的您,还不如我们这些小辈吗?”
老顽童被说得没理,瞬间感觉自己臊得慌,涨红了脸,气呼呼的说道:“哼!我不和你们这几个小毛孩子争论了,有失我老人家的身份!哼!我去别地玩去!”
老顽童双手背在身后,气愤的走出了店铺,然而刚出店铺就四处查看瑛姑的去向,他嘴上虽说不在乎她,但心里还是见不得她伤心的,只是方才面子挂不住,得找回点颜面而已。
“哼,也不知道这老婆子上哪儿去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别被坏人给拐跑了!算了,我还是去寻寻她好了!唉,女人真是麻烦!”
话一说完,他便快速向瑛姑离开的方向找去。
众人见老顽童口是心非,不由得接连摇头笑他幼稚。
阿鲁来到公孙绿萼身边,挑了件浅绿色的外裳给她。
“绿萼,你的衣服也穿了很多天了,不如挑几件合适的衣服换洗,我看这件绿色的挺配你的。要不,你去试试?”
公孙绿萼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精致,但已穿了多日,逃跑时也被划破了几处,的确是该换了。
但想起害自己这么狼狈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之人时,她又略带怒气的瞪了眼阿鲁,“哼!还说呢!不就是你害我如此狼狈的吗?”
阿鲁自知理亏,心慌的答道:“是是是,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不过现在你还是先试下这件衣服吧?”
公孙绿萼从他手中接过衣服,转头对郭芙陆无双两人说道:“芙妹妹,无双,我去试下衣服,马上就回来你们在这里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