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没两步,一个獐头鼠目的邪修端着个人头,吮得滋滋响,看见唐楚娆咦了一声,唐楚娆由于闭了气,看上去就如死人一般。
那邪修摸着下巴笑,“这个看起来要好吃点。”
感情是要吮自己的脑浆了?唐楚娆不等那双恶心的手摸到自己,猛然沉腰出剑。
那爱吃别人脑子的邪修连声惨叫都没发出来,喉咙就多了一个血洞。
走进城门以后,内里的场景才真的让唐楚娆生平所见:好几个邪修衣衫不整地搂在一起,如蠕虫一般在地上扭来扭去,期间还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大街的中央还垒起一个台子,上面绑了个只剩白色里衣的男子。
那男子披散着长发,垂着头看不清脸色。
旁边的邪修是个上了年纪的女子,身上的衣服不能用穿来形容,应当是身上挂着几块没什么实际作用的布料。
她皱着满是皱纹的脸,和台上几个邪修在那男子身上摸来摸去。
这可真的是唐楚娆只恨自己不能把双眼挖出来,而那边的邪修们沉迷酒色,根本没功夫注意是不是有个人混进来。
唐楚娆也不希望和他们打,被他们摸一下感觉都要把皮撕下来才算干净,唐楚娆绕过那个高台,往后走了半炷香,看到一个类似牢房的地方。
唐楚娆实在是不知道那个巫冬面师傅在哪里,干脆拍拍牢门。
里面关了数十个人,坐在最前面那个青年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唐楚娆的瞬间脸色都变得着急起来,“姑娘你快走!等他们发现了就来不及了!”
唐楚娆:“我就问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