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行的路上,苏秦本意并不想马上打开锐雯的信,无奈拗不过好奇心爆棚的金克斯。
“万一是表白的信呢?苏苏,说实话,我们真该把锐雯小姐姐带上,还有新欢小姐姐,这样咱们的队伍多么壮大啊!”
小丫头滔滔不绝地讲着,根本不顾苏秦现在布满黑线的脸。
这丫头成天都只是琢磨这些事情嘛?扩充自己的后宫好像不是她的初心吧?难道她都不懂得吃醋?
苏秦头上仿佛快冒出了小朋友式的问号,但还是被压了下来。
毕竟,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是金克斯呢?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个疯子,有医生开的证明啊……
“唔,苏苏,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金克斯指着那封用泛黄的旧纸张写的信,满脸认真地凝望苏秦。
那严肃的口吻,不禁让苏秦开始怀疑,是不是真要出什么大乱子。
“信里说什么了?”他蓦然问道。
金克斯一挠头,尴尬回答:“嗯……我还没看哪,我不认识太多的字,你知道的嘛!”
真是拿她没办法!
苏秦还真忽略了,金克斯女士可是个十足的白字姑娘,斗大的字认不过十几个,平日里也只热衷于画那些整人的涂鸦。
除了会写自己的名字还有皮城执法官蔚和皮城女警凯特琳的名字以外,其他的字几乎一年也用不上几次。
故而在她看来,认字也没什么用,反正过去她想破坏的公共场合都会提前踩点,皮城的路也是再熟悉不过,搞完破坏能不迷路不就结了?
出了诺克萨斯的都城德雷坎,一路向西而行,道路乃是意外的平坦。
月光姣姣,若洗般清澈,洒在地面上仿佛给世间披了一层银霜。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苏秦二人只觉得夜风清凉,拂过身体时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
迎着月色,苏秦接过金克斯手中的信,那纸张摸上去有些泛软,透着点潮湿的气息。
纸张虽然泛黄泛软,但字迹却是清晰非常。
娟秀的字体一看就是出自善于书写之人的手笔,不像是锐雯亲自写下的。
“她居然还找人代笔了?”
在苏秦的认知里,锐雯作为诺克萨斯的战争石匠,虽说自幼在乡下长大,但她对于文字的认知肯定还是比金克斯要强上许多。
想亲手写一封信应该不算难事。
看着苏秦疑惑的样子,金克斯不禁揶揄道:“苏苏你啊,还真是个榆木疙瘩,人家小姐姐这是害怕不好看的字给你留下坏印象,这才找人代笔写的!”
难道……真的是这样么?
苏秦将那信上内容一五一十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