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徐亮丢掉右手食中两指夹着的烟屁。抬手揉揉额头,“不知道晚上和那小子说,又给他揽了两个活儿,他会不会怨我啊?”
摇摇头,顾不上那多,徐亮这便升起玻璃,插上钥匙发动车子,一边拧开冷气一边抹动方向盘,把车子驶下路崖,朝南绝尘而去!
另一边,孙静车里,时尚的欧美烟嗓音乐声中,喜欢聊八卦的孙玉珍问起了她还不要孩子的事情。
“哪儿是我们两口子不想要孩子啊!实在是怀不上啊!”孙静叹了口气摇头,透过后视镜,偷瞄了一眼表弟徐景山,他此刻正抱臂戴着蓝牙耳机,靠在车门夹角处,似是在假寐。
但孙玉珍一听她说自己怀不上,当即转头便把儿子硬生生推醒,“景山,伱不是学中医妇科的吗?快给你静姐瞧瞧,她健健康康的,咋能怀不上孩子呢?”
“静姐小时候受过凉,甚至胎带的有股寒气!胞宫冻如冰土,寸草不生,又怎么可能去怀孩子?”
闻听此言,孙静猛地去踩刹车!
刺耳的摩擦地面声中,车内三人齐齐被向后甩了下,不急撞到座椅背上弹回原处,孙静便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伸手扭身望向徐景山,“弟弟,你既然瞧得出姐这个方面的问题关键,可有啥法子给我治治!”
心里有份苦她从来没和娘家人说过:结婚三年,连一次小产都没有过,她在她老公面前,在她公公婆婆面前,说话毫无底气,经常被阴阳,根本抬不起头来!
此刻已经见识过徐景山过人针法的孙静,再度听他一语中的,清晰言明自己怀不上孩子的核心症结,她还如何淡定的住?没有直接向后扑过去,已经是她足够礼貌矜持了!
见她如此形状,徐景山也知道是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但他还有一份好奇需要孙静解答:“我看姐你其实已经在接受治疗了,效果不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