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可以找工人师傅给木叉上印一个民联体的章,也就是山纹和鼓山市民联合体的字样。用专门的机器,嘭得冲压一下就好了。本来说是每把木叉上都要有,但因为是赶工,所以就来不及精修,木叉杆的底部还未打磨,整个也没刷漆,除了一股新鲜的木头香气,没什么好称道的地方。
这样的武器也是尽可能人人都分配一把,这里也还是排除了无战斗能力的人群的,互助会这里统计过人数,报上去,给库管的人,然后就用叉车把成捆的木叉装上车,来的学生就二十个,后来是坐在运输车的车厢里一并回的学校。
分发武器是第二天了。
而昨夜凌晨的时候,偶戏师与张单立已经在公司的腹地转过几圈了。
张单立清楚看到公司成员的内部安排,他们的生存状态,以及对民联体行动的反应,乃至于,当他们开会议论是否主动出击的时候,他和边宁就站在会议室里。
他就说,“这种情况怎么都不可能输的吧?”
“确实。本来就不会输。”
“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一开始就主动出击,把这些公司的人都灭了呢?然后你大可再重新建立一个秩序,我觉得还是这样比较方便快捷,你要的各种宣传,你要的辩证唯物主义的意识形态理论武器都可以在一个稳定的环境下传授给大众的嘛。”
“凭我一个人能干成什么事儿?凭我一个人的声音,能让全天下人都听分明?恐怕还是不行的,没有同伴,什么事儿都办不成。”
“凭什么办不成?假如你有能力,什么事情办不成?”
“天下人的事,当然得由天下人办。说这些恐怕你还觉得我在不知所谓,我也不是虚伪,也不是在妄自菲薄,人类历史兜兜转转,不论是前国家时代,还是我们现在的后国家时代,有些事情像是一直没改变,你不能不慎重地思考,尤其是我们现在有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力量,你当然可以去把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