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被丹殊这番话搞了个老脸一红,随后他才笑道,“我跟归晚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当初大婚,也只是为了能重创你,毕竟当年那件事……”
说到这里,长清没有再继续讲下去,丹殊自然也明白,父债子还,那时候的长清,可是恨毒了天君与天后,而丹殊,是天君与天后唯一的一个儿子,重创丹殊,会让天君与天后十倍痛苦。
“其实我也有个问题没有想通,为什么归晚能将我从天君的封印里放出来,她明明没有天君的心头血。”长清道。
“放出你需要父帝的心头血?”丹殊问道。
长清点了点头,答道,“你不知道?”
丹殊点了点头,他确实不知道原来放出长清的先决条件是这个,但是他现在知道了凤归晚为什么能放出长清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时凤归晚是拿着他送给她的簪子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刻了字,而那个簪子,是他用自己的心头血炼制而出的。
他与天君血脉相连,自然是可以解除长清的封印。
“哎,这么一说,归晚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吧?”长清道。
毕竟现在只有这一种解释能说得过去了。
丹殊看了一眼长清,道,“放心吧,不是。”
“那这就没道理了啊……”长清有点不能理解,当然,丹殊也并不打算跟他解释,他明白现在凤归晚的愧疚感很重,她一直觉得自己有愧于他,如果再让她知道,自己为了保护她,专门用自己心头血打造出了一个簪子送给她了,她估计能愧疚死。
他可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觉得有愧于自己,他只希望凤归晚能开心一点儿,自信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