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二小姐如此污蔑着当今圣上,我家小姐也不过是好心提醒一番罢了,不知如何便就成了二小姐口中那般不堪的人了。”
司琴同样不愿见着胭脂好过,更何况眼下见着司徒仪也是在一旁,自是要更加多说一些,最好是让司徒仪从现在起便就厌弃了她才好。
“你……你们。”胭脂本就是只有一张嘴,倒也说不过若兮与司琴二人,似是被气的脸色隐隐有些涨红,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司徒仪求助道:“相公……如今大姐姐这般不待见妾身……。”
“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司徒仪倒也并没有等到胭脂说完,便就直接呵斥了她一声。
随后似是有些厌烦一般,看着她继续训斥道:“况且白小姐说的倒也并没有错,你终究是庶出,在对着白小姐时,便就要行着庶出的礼。”
“相公……。”胭脂到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司徒仪现下会这般帮衬着若兮,反而诸多的数落着自己,让自己下不来台面。
司徒仪对于胭脂的疑惑与不解倒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对着若兮拱了拱手,态度极为谦恭的说道:“胭脂对白小姐的不敬,还请小姐多多包涵。”
“司徒公子客气了。”若兮微微侧过身行了一个礼,在起身后看着胭脂对着自己满是怨恨的神情,止不住的又露出一些笑意来,看着司徒仪有些犹豫的说着:“只是……方才二妹妹与若兮所说的那番话,日后还是休要让二妹妹在说了出去才是,若是被传到了皇上耳中,怕是连带着侯府也要被牵扯其中。”
胭脂现下即是已经嫁了出去,便也就不算是相府的人了,若是在犯下这般大不敬之罪,白丞相倒也顶多只能算是管教不利之最,而侯府才是真真正正要被牵连的。
“是,多谢白小姐提醒。”司徒仪耐着性子一一应承着,似是在对着若兮时,脸上丝毫没有不耐烦的神情。
“相公……方才相公为何要对着大姐姐那般袒护,明明是……。”在若兮离开后,胭脂便就有些忍不住的对着他抱怨着。
“按理来说你不过是庶出,身份自是比不得嫡出高贵,现下竟是与嫡出的长姐这般无礼,白小姐心善不与你一般见识,你竟是还百般狡辩。”在胭脂开口说话后,司徒仪便就有些忍不住开口讽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