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抓了抓头,声音细细地问道,“冒昧问下,你们是哪里的同学。不瞒你说,我家老婆从来不和我说她的同学,我也没见过她与同学有往来。”
严楠脑子很灵活,一听小徐的话就知道这男的在套他的话。他身正不怕影斜,朗声道,“我比小莫大三岁,我念高三时,小莫念高一。我和小莫同校不同级,但一起在学校的钢琴培训班上过课,我们既是校友也是同学。
我高中毕业后,便再也没和小莫见过面。我考到很远的一个城市念大学,在那个城市结婚生子。我的家人后来也跟着我到外地生活,因为路途遥远,我们都没再回过鱼林县城。”
严楠还有些话没有说,他与小莫其实是有着亲戚关系的。他的爷爷与小莫的爷爷是表兄弟,他的爸爸与小莫的爸爸年龄相仿,是好兄弟也是好朋友。
他与小莫自幼认识,往来甚多。这次他回鱼林县城,今天清早匆匆赶至云潮宾馆,是因为他的三伯生了病,早几天就打电话让他回来。
严楠的三伯今年75岁,无儿无女。十年前严楠就说要接三伯到他工作的城市,一大家子在一起生活。
但三伯不同意,说故土难离。这次是他患了肝癌晚期,想到去日无多,便想见严楠等亲人一面。
严楠的爸爸70岁,身体不是很好,这次就没有回老家。
三伯今天在宾馆房间见到严楠很激动,在问过亲人的生活状况后,便告诉严楠,他已经将在鱼林县城的房子卖掉了,在宾馆住几天便回乡下老家。
“钱财是身外之物,三伯没有多少积蓄。我死之后,房子钱就留给你。”这是三伯握着严楠的手说的话,严楠当时是感动万分。
两人没说多久,三伯便有点疲惫要休息。他让严楠出去买点日用品,并要他去找下小莫。
“你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去见一见小莫妹妹吧。”三伯找到小莫的电话号码给了严楠,严楠立即联系了小莫。
多少年过去了,当年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变成恹恹不快的中年女子。严楠初见小莫时,差点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