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战胜吗?”
真托继斯说,虽然他身份发生了改变,可他本质上他还是那位真托继斯,那位伟大的共产国际创始人,是诸多战乱小国的救星,人人们所相信的英雄。
而这批英雄就是从他的手底下出来的。
杰维卡·真托继斯,他是一位不亚于斯卡森·司洛达的天才。
我在想,如果安德里·乔里纳斯如果还活着的话,那么他们三个人有没有机会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呢?
天才与天才之间的互驳,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告诉我,我们还能做什么?”
“为什么是……我们?”
“因为老财主已经限制不了你在英格拉姆的扩张了,希斯维拉的大局已定,老财团许诺的好处已经兑现。”
“无论国王是薇莉泽沦还是瑞康对于共产国际来说不都没影响。甚至说只要我愿意,薇莉泽沦如果成为国王,那么我会把你的所作所为,和共产国际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她。”
我顿了顿,给真托继斯一个思考的时间。
“……”
“凭借她的性格,对于共产国际来说,就算不被覆灭,起码也是元气大伤,我想你们的人还没有精锐到可以和英格拉姆的黑骑决一生死。”
我的目光平静,可真托继斯知道如果现在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话,我真的会选择挑起争端。
这不是他乐意看到的场景,也是他被威胁的把柄。
“在那之前,我想知道,您手上的最后一把剑是什么?”
“在对付老财团尚未用到的东西,我想知道。”真托继斯看着,他从那场国政会结束后,就一直提防着我的行动,他害怕那最后一把剑会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窜出来。
给予他致命一击。
直到现在他愿意跟门卡利达好好谈,不仅是因为安加里绪一直在寻找门卡利达,也是因为那柄无形的剑他不知道下落。
“在我看到那封你与瑞康的书信时,我发现你十分笃定的认为瑞康是挑起这场战争的谋划者。”
“但从获利的结果上来看,我们共产国际才是受益者。”
“你最该怀疑的人,不该是我吗?”真托继斯淡淡的问。
“你知道的,我是开拓帝国派遣过来围剿英格拉姆军队中的一员,在我看到那些由希斯维拉提供的资料时,我就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
“在我来到英格拉姆后,见到了瑞康国王,我就更加笃定了这个可能。”
“因为这就是答案。”
“毋庸置疑的答案。”我的回答简单而肯定。
“那你手上的最后一把剑是什么?”真托继斯还是执着于那最后的一把所谓的剑
我闭了闭眼说。
“海难事件也是你的人搞的鬼吧?”
“这你也猜到了吗?”真托继斯眯着眼睛,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让人做的已经很隐蔽了,为什么你还会发现呢?”
“因为,我感受到了阴谋。”
我说,这一句话莫名的让我想到了在婆交式国的日子。
全是阴谋的日子。
“还真莫名其妙的理由,可我相信,你这样的天才是会有这种异于常人的东西。”
真托继斯摇了摇头,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天才。
相反他总觉得自己很笨,很蠢,他和那些天才相比较,只是他更加的愚笨,所以他会思考的更多。
说他创立了所谓的共产国际,还不如说是共产国际把他推了上去。
他只不过是履行了对于卡维娜·安加里绪的约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