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即便不是他出局,如果不是号这个对他号抱有一定程度好感的牌出局的话。
那么由这张号出局,号也说他若是被放逐,开枪也会选择带走他这张号,那么他是狼人的身份,最终也得暴露。
毕竟狼人在这个板子里,就只能在晚上刀人,而没有任何其他的功能,更不可能像猎人一样出局开枪。
否则猎人出局开枪,狼人出局也能开枪,狼人一枪一枪带猎人,猎人一枪一枪还带猎人,好人岂不就是必输的。
因此乌鸦在此刻发言,就已经为他的两名队友铺垫了相应的退路。
他点明号和号开一狼,哪怕他的狼人身份最终还是没有藏得住,暴露在了好人的眼前,作为被他强硬攻击的号与号这两张牌。
首先不说好人的视角里会不会一定认为他们是狼,即便外置位的好人觉得其中开狼,估计也只能有一张牌被认为是狼人。
毕竟在发言的过程之中,号和号本身就是在打强对立面的关系。
他这般做,也只不过是在加强外置位好人眼中,号与号的不见面关系罢了。
就算好人们想在号与号之间出一个。
号出局,号便能被保下来。
号出局,号便能被保下来。
无论如何,狼队也能留下一个火种,在这场上继续承载着狼队的意志活着。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所有玩家请戴盔投票】
【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两票】
【号、号、号、0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四票】
【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两票】
【号玩家弃票】
【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号玩家发表遗言】
看到自己出局之后,号画皮先生眼睛眯了眯。
他摇了摇头:“我确实是一张猎人,一会儿你们看我开枪带人就可以了。”
“现在上票给我的人有四张,号,号,号,0号。”
“首先我本身并没有觉得号像狼,我甚至都没有怎么去太过聊号的事情,毕竟我觉得号、号、号、号有可能是四只狼人。”
“但现在号也把票点给我,就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了。”
“场上的局势到底是什么样的?”
“没有预言家还真是让人头疼啊,所有底牌都只能通过生推推出来,唉,我就说我很讨厌打生推局。”
号不停的摇动着自己的脑袋。
“号,号,号,号。”
“号,号,号,0号。”
“号跟号是一起挂票给号的。”
“号和号则是一起挂票给号的。”
“那么号跟号就是再度排出来的两张好人牌。”
“号和号总归是两只铁狼。”
“号跟号的票型也如此一致,那么狼坑应该还是号,号,号,号这四个坑位。”
“那我就随便带吧。”
“过。”
号画皮先生选择过麦。
法官充斥着磁性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请选择是否发动技能】
【、、】
“发动技能!我要带走号!”
被一枪崩掉的号程度一脸问号。
不是?
蛤???
【请号玩家发表遗言】
“……”
“你能开出枪??”
号程度一脸震惊。
“我的底牌为一张猎人,我也是可以开出枪的,你带我是带错了!”
“那么如果你号不是狼人。”
“我也不是狼人。”
“狼人除了号、号、号,外置位还要再开一只!”
号程度一双眼眸之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思索之色。
“那最后一只狼,也只可能是这张号牌了。”
“号在这个位置去攻击号,不就是在打不见面关系吗?号本身就没有上轮次,而一轮发言号又是去保过号,号也是保过号的。”
“这两张牌难道不认识?不,我不相信!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号跟号铁定认识,号跟号是在打不见面关系,这样子去盘的话,一切不就明了了吗?狼人就是号、号、号、号啊!”
“唯一的容错,那就是号。”
“毕竟号是上票给号的,如果他们是狼的话,真的会有狼人把票点在自己队友身上吗?难道就不怕把自己的队友给放逐出局?”
“大费周章干掉自己的一个狼队友,就是为了做高自己的好人身份?”
“这收益也有点太小了吧,狼人只有四只,而我们在座的猎人却有个。”
“哪怕有一个猎人出局,又带走了几张猎人,好人的优势还是很强。”
“猎人随随便便带几张牌,很大概率就能够再次带走一张狼人。”
“到时候狼队再度减员,狼人还要怎么玩下去?”
“因此,我认为狼人不可能会牺牲掉自己的同伴的,所以号有可能不是号的同伴,号去打号,可能的确就是在试图强推号,不过号在我这边总得是一只狼了。”
“号、号、号……”
“可如果号不是狼人的话,另外一只狼开在哪里呢?”
号程度的视线在场上扫视了一圈,目光流转,最后锁定在了两张牌身上。
“这个号,我一轮发言的时候,可能根本就没有打错!”
“以及那张号牌,容错可能就开在他跟号之间。”
“那么我今天要带谁……”
时间流逝,号在思考,没有说话,直至法官的声音响起。
【请选择是否发动技能】
【、、】
“发动技能!我要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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