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李武胜有点沉不住气了,“大哥,刚才我那么说,可全都是为了安抚老人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太子李德仁对二公子说,“二弟呀,这件事情看起来只是老管家自己在谋划,两位母亲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老人家精心谋划了20年,给我们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我可不知道咱们家会有各样的富裕,也不知道陆家庄竟然是护送我们来的精兵强将所在的兵营,看起来陆老员外和老管家两个人做事儿很严密,现在咱们两个人说到底怎么办吧?你是练武的出身,兵书战策,你也没少读,这一年多以来也游历了大江南北,对大宋大辽现在的形势也比较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二公子李武胜说,“大哥,大宋建立起来二三十年了,现在正好是太宗皇帝统治,应该说是实行的是休养生息的政策,人心思定,人心思安,根本就没有揭竿而起的条件,你再看看大宋朝那些文臣武将,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哪一个不是国之栋梁?现在正是大宋蒸蒸日上的时候,我们这个时候如果想恢复南唐故国,是比登天呢?别说大宋的朝廷不可能放过我们,就是老百姓我们也动员不起来呀,经过五代十国,100多年的战乱,好容易天下一统归大宋,我们这个时候如果要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能成为千古的罪人,不但老百姓对我们南唐故国那点旧情没了,我们两个人也可能是被历史唾弃呀。我们现在,应该顺应民意,休养生息,繁衍子孙,逐渐的把我们李家的元气恢复出上来,这才是长久之计呀。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太子李德仁上前拉住了兄弟的手说,“二弟呀,我看你是真的长大了,那么现在就请你把两位哥哥请回来,咱们4个人一起商讨一番,最后拿出一个规矩了,确定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也听听两位哥哥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们再做决定好不好啊?”
二公子李武胜听我大哥这番话,心里面有点儿嘀咕了,大哥这样暧昧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想恢复南唐故国呢?只得是应了一声,去请另外两个哥哥了。
不大一会儿,李武胜陪着两个哥哥,又回到了东厢房。
太子李德仁先给两个哥哥行了礼,然后慢慢的说,“两位哥哥,我们两个兄弟和两位哥哥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结义金兰,虽然不是一个父母所生,但是情同手足。我们两个人的身世,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们是大宋的逃犯,是南唐的遗孤,说不客气的话,我们就是随时被通缉的要犯,既然两位哥哥已经和我们结成了兄弟,刚才老人家说的那番话,所做的准备,和我们的家底儿,你们两位也都清楚了,大哥金刀将军牛星,走南闯北,行走江湖,经的多见的广,对北国的形势也是了如指掌。二哥王振泰,更是和我一起,被高唐老母收养的义子,这么多年也是走遍了北国的山水,从小就是熟读兵书战策,现在是参禅拜佛,也是一个有道的高僧。面临这种情况,不知道两位哥哥有何见教。”
金刀将军牛星,“两位兄弟,我的老父亲刚才的一番话是他个人的情怀,也是他对皇帝万岁爷的交代,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由两位兄弟自己拿主意,特别是太子殿下。如果要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我们不应该听老爷子的,现在大宋正在强盛时期,我们这样以卵击石,不就是飞蛾扑火吗?”
二哥王振泰,“大哥说的对呀,虽然我前期学过兵书战策,但是现在参禅拜佛,上百年的战乱,给广大老百姓造成了多大的灾难呢?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新兵造反,恢复南唐故国,不但达不到目的,也会成为历史的罪人,不过我们这只是一己之见,如果太子殿下有富国之心,我们也是紧紧的追随,将赴汤蹈火,为两位兄弟铺路。”
李德仁笑了笑说,“两位哥哥,还有二弟李武胜,我们4个人都想到一起去了,老人家的心意是好的,因为他接受了前朝的重托,但是如果我们不审时度势,必然会遭到失败,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医生吧,经过三年,走街串巷,寻医问诊,亲眼看到了老百姓的生活,大家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人心思定啊,这时候不让老百姓休养生息,岂不是历史的罪人吗?刚才二弟李武胜也是这么说,我们干嘛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呢?但是老人家的情绪不能够不照,我们也要按照老人家的安排做一些让他放心的事儿。”
二公子李武胜问,“那不是瞒天过海吗?大哥有什么妙计吗?”
李德仁对三个人说,“我们4个人分别行动,二弟李武胜,和二哥王振泰,你们两个人一个武士,一个僧人,可以相互配合,南下大宋境内,到我们的南唐故国访一访民情,回来也和老人家有所交代。大哥金刀将军牛星,你可以把我们在黄土坡的岳将军,与陆老将军的人马会合,只是训练死士,保护我们的家小和乡村的平安,坚决不能够让土匪祸害,保留好我们家里这点儿家底儿,待到将来,如果有一天天下大乱,这可就是我们的根基呀,我们的子孙如果有复国复仇的理想,再让他们施展报复,大家意下如何呀?”
正是:太子审时度势,众人各显其能。
太子李德仁向北,回家探望两位母亲。二公子李武胜和二哥王振泰,两个人结伴而行,潜入大宋。不知道太子里的人回到家以后,两位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