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殊被他的突如其来的行为表示吓到,僵着身子不知其意,“爷?”她试探着问道,换做其他人她可能会觉得对方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或者占她便宜之类的,但放在东宫途身上,哎对方不说她占他便宜就不错了。
反常!
东宫途毫不在意,只跟她道:“它离开的方向是京都的方向,不能让它跑进城里,你知道怎么做的。”
泠殊听了心想:果然是有原因的,只是想不到看起来冷清冷血的摄政王竟然会这么关心百姓安危罢了。
不过,你关心归关心,为什么又要把事推到她身上??
知道怎么做的?不!她一点都不知道!
泠殊看着不断后退的树木,啧啧两声道:“爷这样让我办事,早已超出了当初说好我帮你治病的约定。”
“本王身躯尊贵,不验证一下你的本事,焉能让你随意医治?”东宫途语气平淡,像似在说着再也正常不过的事。
我勒个去,泠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哦你请大夫来还得考察那个大夫一段时间?你说找疑难杂症考验也就算了吧,她没有见过要考察武力值和破案能力的!
一个大夫要会这么多是要上天吗?
“嗯,你是摄政王你说了算。”泠殊一脸无语,谁让人家的权利大呢。
东宫途虽觉得她语气有些奇怪,但说的话让他很满意,他是东宫途就是他说了算。
瘴气从地表里蒸发出来,逐渐浓郁。
东宫途前行一刻钟后忽然身形一滞,吓的泠殊以为会掉下去,她抓紧他胸前的衣襟,说道:“爷怎么了?我可是全心全意信任着你啊,爷可别跟我开玩笑。”虽然你突然放手也摔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