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江源新一轻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半截藕臂,他差点在窒息中往生。
他低头看着裕美吹弹可破的粉嫩樱唇,俯首亲吻,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原来突破那一层关系后,之前觉得苦恼的一些问题,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能不能主动坦然的面对。
恰好,他是一个想让自己喜欢的所有女孩儿都能得到幸福的有责任感的男人。
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就是给他的最大安慰。
江源新一小心的拿开裕美夹紧的腿,忽然看到了一只毛茸茸的黑猫居然也趴在他大腿边边睡觉,小煤球到底是什么时候进的屋?
话说回来,自从海啸事件过后,小煤球变得跟他越来越亲近了,每晚都要贴着他睡。
“喵~”
它半睁开眼睛懒洋洋的叫了一声,习惯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结果不小心看到大蟒蛇吓得又用两只爪子捂住眼睛。
江源新一把它举到面前,小黑猫害怕得一直往后退。他嘿嘿直笑,不明白一只猫哪来的这么些人性化动作,实在是太搞笑了了。
他拍了拍可可爱爱的猫头,下床找到滑落的被子盖在裕美身上,然后穿好衣服出门。
关上房门,江源新一看向隔壁,随后偷偷的打开看到圣代学姐和西园寺互相缠在一起,被子掉落在地上,脸色古怪。
她们两个昨晚干了啥?
听到细微的动静,小原圣代缓缓睁眼,看着房门打开的一丝门缝,轻笑着张嘴做着口型。
“新一,还想睡个回笼觉吗?我和梨衣酱可以一起的哟~”
“不了不了,我去晨跑。”
江源新一掩上门落荒而逃,没日没夜的耕耘就算是老牛也受不了啊。
来到一楼的浴室,江源新一解开领口的扣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都是草莓印,昨晚说好午夜零点睡觉,结果又疯狂了一夜,裕美不愧是那种传说中的生物,果汁榨汁机都自叹不如。
他在刷牙的时候,西园寺梨衣忽然闯了进来,他赶紧整理好衣领。
“新一是要去晨跑吗?”西园寺梨衣直愣愣的盯着他骨节分明的锁骨下那一排红痕。
“啊,嗯。最近都有些荒废了,打算练练。”他满嘴泡沫,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
“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她怕江源新一拒绝,又继续说道:“以前都是我们俩一起跑的。”
“好啊,不过你身体不要紧的吧?”
江源新一含了一口水,仰头咕噜咕噜了几下吐了出去,笑着说道。
他忽然就想到了前几天在冲绳,他在前面跑步,千鹤大小姐开着观光车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这么比起来,还是懂得陪他运动的梨衣好。
“嗯,还好,还能控制住力量。”
江源新一摸了摸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冰?”
西园寺梨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娇羞的样子却看不出来一点儿血色:“因为距离上一次打针已经过去很久了。”
江源新一才想起昨晚圣代学姐跟他说的事情。
“新一君,你跟裕美是不是已经……我,我也想……”
西园寺梨衣抬眼用充满血色的瞳孔看着他,可怜的牙刷忽然就在她手里断成好几节。
江源新一愣了一瞬,不会吧,力量失控,说来就来?
被本能操控的漂亮僵尸把他扑倒在浴室里,扯烂的衣服碎片地上到处都是。
猩红的双眼,清丽的脸颊,樱粉的唇瓣离他越来越近。
江源新一没办法,主动抱住她深情亲吻。
“......新一。”西园寺梨衣哼出悠扬妩媚的声音。
“梨衣……”江源新一站起身,让她扶着眼前的洗漱台。
西园寺梨衣看着镜子,精致美丽的小脸布满娇羞,华丽秀美的黑发肆意的铺在她雪白的肩头,身体很有弹性,她的头很富有节奏感的晃来晃去。
江源新一被一阵冰凉包围,原计划的晨跑被现在的早屮取代,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锻炼吧?
……
“你自己看看,衣服又坏了。有哪个病人会像你这样,一犯病就撕人衣服的?”洗完澡,江源新一把破碎的衬衫揉作一团,然后放进垃圾桶。
“那个时候又不是我能够控制的。”西园寺梨衣有些脸红,打了两针过后,她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
“快给我拿衣服去,一会儿我还要给裕美弄饭。”江源新一笑着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嗯~”
弄饭的时候,千岁像往常一样来敲门,江源新一解下围裙,把锅铲交给西园寺,打开门的一瞬间,千岁一下子抱住他。
“呜呜呜,Sensei。”
“怎么了?你姐姐又欺负你了?”
“不是,是一想到今天过后好久都见不到你,心里就很难过。”千岁哭丧着脸说道。
“我不是答应你会经常去学校看你吗?”江源新一笑起来。
“那又不一样。”她瘪了瘪嘴,“你又不可能天天来看我,而且又不只是单纯的看我一个,你还要看那家伙呢。”
“好好加油,等你考上镰仓,我们就可以一起上学了。”江源新一摸了摸她的头。
说到这里,千岁就握紧了拳头:“跟你在同一所学校,这已经是让我好好学习的唯一动力了!”
“之前那么劝你好好学习你都不听,现在知道用功啦?”他打趣道。
“因为你在嘛。”她忽然弱弱的问道:“Sensei,我前天晚上那么说,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乱说,怎么可能呢?”
“那上次在游艇上,你没拒绝我,是对我动心了吗?”千岁抬起头,对他的回答眼里充斥着期盼。
江源新一回想起那日的怦然心动,少女穿着的荷叶边泳衣是那样的好看,她微微扬起的明媚笑容,像是传说中的丘比特之箭直接射中了他的心脏。
他微微犹豫了两秒,然后点头:“是啦,同一个问题,你还要问多少次。”
“谁让你每次都不回答我的。”千岁嘟着嘴气呼呼的说道。
她举起剪刀手,摆了个经典的耶,露出胜利的笑容:“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