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兄不要误会,我们四人均是天选之人受天赐异宝监督,怎么可能去做伤天害理之事,刚才是杨远师兄看见贵派如此惨状气愤难平,才导致的真气激荡,绝不是有意要破坏这大殿。”
“我们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本来登门就是为了打听一下这泰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阴气爆发。在门口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声才进来看看什么情况,结果一进来就看见这惨状我这位朋友也是为你们不平,话说,这泰山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说来就话长了,既然你们没有恶意,就把我师弟们的兵器还给他们吧。”道士一看这立威是立不成了,只能先把面子保住,与师弟们收好了兵器,先为同门以及掌门恩师收尸,朱瀚文几人自然也不能干看着,帮着几位道士全都收拾好了,气氛也缓和下来了双方这才分宾主落座。
道士对着几人一抱拳说道,“在下道号星痕,是这斗母宫的首席弟子,刚才情急之下一时冲动,还望诸位见谅。”
几人齐说无妨,星痕子悲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大概四个月前,天门重开,异宝降世,灵气回潮,所有修道人士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这原本是件好事,可是没过多久,原本天下浩然之气汇聚的玉皇顶居然冒出一丝阴气,泰山各派的高手都去查探也没查探出个结果,又过了一个月,山林间开始出现邪祟,而且均是鬼卒一级的厉鬼,所幸各门派的修为都有了极大提升,能将这些邪祟诛灭,后来随着时间发展出现的邪祟级别越来越高,一直到了前几日有道友发现了鬼仙的踪迹,泰山各派都为之震惊不已,各派均知以各派的底蕴根本无法与鬼仙抗衡。。。”
“鬼仙如此难对付吗?”几人听星痕子说道这,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梵真,梵真表情也有些古怪。
此时几人耳畔传来赵半子的传音,“我早就说过了,我并没有修成鬼仙之体,是你们一口认定我是鬼仙的。”
“咳咳,星痕道长请继续说,发现鬼仙之后呢?发生了什么那阴气爆发是怎么回事?”朱瀚文不去管赵半子在那狗扯羊皮,将众人注意力拉回到星痕子身上,心想着以后有机会高低好好套套这老家伙的话。
“其实我们是出去送信的,既然泰山发现了鬼仙的踪迹,我们修道之士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况且此地又是我派立身之所,自然要邀请各地的高手前来相助除魔卫道。我们几个去的刚巧是不远处的崂山,所以回来的比较快其他几个门派去哪里请人的都有,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敢直接攻打一派的宗门。我刚才查探过了,守山大阵是被外力强行击穿的,我们斗母宫的守山大阵乃是初代掌门借北斗之力布下,后来代代掌门均有加持,正面强攻无异于与我派历代掌门正面硬拼,这邪祟实力之强实属罕见。至于阴气爆发之时,我们还在往回赶的路上,所以我们也不得而知,几位如果想进一步了解情况,还是要上玉皇顶一探究竟。”说到这,星痕子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说道。
“只是这一路凶险异常,我们这区区几个人还要留下人手处理同门们的后事,看护宗门,实在是帮不上几位。”
“星痕师兄的心意我们心领了,诸位还是下山避一避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斗母宫的传承还要靠诸位延续下去。既然如此,我们也就告辞了。”朱瀚文站起身带着几人对星痕子几人施礼告别,离开了斗母宫。
上柱国是朱瀚文除老家伙以外最信任的长辈,既然上柱国让自己上玉皇顶,就决计没有坑害自己的可能,还是要上去看一看,只是这一路上生死未卜没有连累这几个朋友的道理。想到这朱瀚文停下脚步,对梵真、侯烈、杨远说道,“此去玉皇顶是我家长辈的吩咐,你们没有必要跟我冒这个险,刚才星痕子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这一路恐怕不太好走,咱们还是在这分别吧。”说到这,朱瀚文对梵真咧嘴一笑,道“如果有幸我能活着下山,一定去南海普陀山给你和佛门一个交代,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说完,又对侯烈说道,“杨远大哥为人正派修为高深,他的三尖两刃刀跟如意金箍棒也有感应,你跟着他历练绝对比跟着我要好的多。杨大哥,虽然咱们认识时间不长我舔着脸叫你一声大哥,我这位兄弟就麻烦你多帮衬帮衬了,你是名门世家的正人君子,他跟着你我放心。我这兄弟虽然平时有些鲁莽,但是为人热忱真挚你们一起历练也好有个伴不是。与你们相识一场,我挺开心的,真的,就此告辞,有缘再见!”言罢,朱瀚文忍住心中的不舍,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一转身大踏步向玉皇顶走去,他何尝不知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的可能,只是这几人是他平生仅有的朋友,他实在不想将他们置入险地。
“哎,你跟他们都告别了,唯独不跟我道别是不是舍不得我?”赵半子化作一团青烟出现在朱瀚文身旁,十分臭屁的说道,“既然如此,本座就陪你往这玉皇顶上走一遭吧,你们这些年轻人办事就是毛躁,还得我老人家给你指点迷津。”
朱瀚文怔怔的看了赵半子一会,朗声笑道“也好!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赵半子也跟着大笑起来,一人一鬼傻缺的笑声传出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