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P>

烛龙并未停步，而是继续开口。</P>

“佛门，大天金王咒。”</P>

而后是儒家法门，最为典型的文字狱。</P>

楚宁都踏马傻了！</P>

“不是，你真会啊！”</P>

“嗯。”</P>

它只是双手拢袖，淡淡开口。</P>

“我怕你不信，以至于我想知道的你不想去说。”</P>

“你既然打算问我一些事情，作为交换，你理应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P>

“可我所做的这一切，等你到达了我的高度，会比我更完美。”</P>

“因为我只是无限逼近那个极致，而你很奇怪，就是极致。”</P>

“这让我很难理解.......”</P>

“该不会......”</P>

它看向楚宁。</P>

“你身上，有什么存在，在帮助你.......”</P>

楚宁愣了一下，只是这片刻。</P>

它的眼神逐渐晦暗，仿佛是带着不甘和怨恨，可那缕根本无人察觉的神色却是很快消失不见。</P>

“看来是真的。”</P>

“你就是它选中的存在。”</P>

那个曾经，在它只差一线就要突破，却死死将它压制下来的存在。</P>

烛龙忽然嗤笑一声。</P>

“否则我又如何能重现世间，真是笑话.......”</P>

这是楚宁第一次看到烛龙脸上的表情变幻地这么多。</P>

这话题，似乎触及到了它比较敏感的地方？</P>

只是只凭只言片语，他显然不能搞清楚这究竟是因为什么。</P>

烛龙长叹一声。</P>

“若是哪一天，你能亲眼见到它，还劳烦帮忙带一句话。”</P>

“什么？”</P>

烛龙身影消散开来，只留下了一句三字经。</P>

楚宁一愣。</P>

烛龙.......也会说这种话.......</P>

这是不是有点不符合人设？</P>

那魔纹逐渐在体内暗淡了下来，显然它没有想出来的意思了。</P>

于是楚宁将魔纹封闭。</P>

这烛龙太危险了。</P>

手段远超它想象，这要是放出来，自己把天地血气炼化都说不定。</P>

再塑造一具肉身，怕是师傅都拦不住。</P>

太强了，难以置信地强，它仿佛就是道的化身，有着威压一切的实力。</P>

只是方才那番交手，楚宁感觉自己有些东西都仿佛被纠正了。</P>

烛龙对他并无敌意？</P>

当然，肯定不能直接就这么判断。</P>

毕竟烛龙受制于他，若是没有这层大道限制，估计直接给他秒了。</P>

但那番话.......</P>

它似乎一眼就看出了系统的存在。</P>

功法无限趋近于极致和极致，差别似乎很大？</P>

或许只有到了那个层次才能看得出来。</P>

而系统的存在，似乎和烛龙所想所说的有着一定的联系。</P>

甚至四凶的降临，加上烛龙的降临，是因为系统把功法提升到了完美，所以才能降临？</P>

谜语人，草了.......</P>

真烦人啊！</P>

但换种视角来说。</P>

楚宁或许也不会跟一只蚂蚁说的那么明白......</P>

在烛龙的眼中，似乎除了它自己。</P>

都是蝼蚁。</P>

楚宁失神的功夫，姬清秋已至他身侧。</P>

“你道心不错，甚至比为师见到它出手还要稳固，很不错。”</P>

“受了些轻伤口，倒也无碍，为师先带你回去。”</P>

看到姬清秋的那一刻，楚宁这才松了口气。</P>

命运的一切馈赠，或许都已经在暗中定好了价格。</P>

楚宁闭目凝神。</P>

总觉得自己身上承担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了.......</P>

可没人能把他身边的一切夺走。</P>

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