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如此,这位天生掌祀,还是少年...’
‘还需要蛰伏积累啊!’
‘老一辈能够做的事情,怎么能够劳累到这些少年人?’
背上一些沉重的责任,到底是什么滋味,没人比薛嘏更清楚了,为了让湘府这些年稳住情况,不敢说人人都安居乐业,却也几乎是丰衣足食,不至于被豪族世家欺压。
薛嘏花费的心力,简直是难以计数,若不是得益于柳毅表兄曾经的馈赠,他都未必能活到如今这个寿数。
‘少年人就不该劳心劳力,享受风花雪月也好,人间烟火也罢,那都是一份美好。’
默默的看着赵天生的背影,薛嘏并没有惊动这位潜力无限的掌祀修行,也没有上前去结交一二,为自己的后世子孙拉一拉关系。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必然会留下痕迹。
魏老道那边的事情还好处理,真要是牵扯到了薛嘏这里,恐怕就很麻烦了。
‘表兄手尾干净,不牵扯他人。’
‘老夫自然也得有样学样,怎么能把老一辈的事情,牵扯到小辈人身上?’
柳青是没办法,作为柳毅的直系血脉,他不牵涉进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外人确实不应该,也没有必要卷入这个漩涡。
所以,哪怕知道黄家有问题,薛嘏也直接钦点了黄秋实参与这件事,除了建宁镇只有黄家有足够的财力,供应这一场祭江仪式之外,也是有意要将这危险的根源放到自己的眼皮底下看顾。
而这个消息传出来,不止是魏老道不解,就连洞庭龙宫那边也是发来了消息。
倒是一直好似事不关己的赵天生一眼洞察了这位薛府尊的用意。
“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这位薛府尊,将最可能出现的危险,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也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