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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笑么。”郑飞语气幽幽,盯着南宫民如同个怨妇,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可能就要葬送在兔子嘴下了。
而南宫民见到郑飞幽怨的样子,最终还是忍住了笑意,问道,:“那你最后是怎么跑掉的?”
郑飞呆了呆道,:“树断了以后我就往山上跑了过去。”
南宫民愣了愣,看着郑飞张了张,最后吐出来的话还是变了样,:“只要人没事就好,你晚上还是少出去吧,一会我就到这周围看看。”
“再遇到那些兔子我也不用怕了。”郑飞笑了笑,接着道,:“南宫兄,我可能需要在你这里多住十天半个月了。”
“怎么,难道你不着急去找你那个道祖庙了嘛?”南宫民身体往前顷了倾问道。
“我昨晚已经找到了,也就是因为那个庙子保住了一条小命。”郑飞一脸庆幸的道。
南宫民闻言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他发现郑飞在盯着自己,就立马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没事,你随便住,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给我说,我给你送过来。”
“其他的倒是不缺,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南宫兄能给我送两件衣服嘛?”郑飞低头看了一眼昨晚被刮破的衣服道。
南宫民看着郑飞破烂的衣服点了点头,随后就站了起来,:“既然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去周围逛逛就离开,明日给你带些衣服和洗漱用品。”
“麻烦你了。”郑飞也是站了起来,道。
“你不用送了,好生歇着吧。”南宫民挥了挥手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郑飞看着南宫民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南宫民不对劲,特别在自己提到道祖庙这个事情以后,更是强烈。
“希望你没有什么坏念头。”郑飞心里暗道了一句,接着伸了个懒腰,又麻溜的将饭碗收拾了之后,就盘坐在床上参透起了春秋宝典。
第二天南宫民一大早就过来了,而在给了郑飞衣物和洗漱的东西之后,话都没说两句就匆匆离开了。
郑飞心里好奇,但也没来得及多问,而就这样,他一边过着这种休闲的日子,一边参透着春秋宝典,自由自在的过了十天。
而在第十一天,郑飞刚刚吃完早饭,消失了一阵子的南宫民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身上带着重伤。
“南宫兄,你怎么伤的如此厉害。”郑飞连忙将南宫民扶进房间,皱着眉头问道。
南宫民脸色苍白,嘴里憋着一口鲜血,摆了摆手没有说话,不过却是示意郑飞将他扶到卧室里去。
郑飞也是立马就南宫民带着了卧室,南宫民在郑飞的帮助下,盘坐在了床上。
一到床上,南宫民双手打起了一个奇怪的姿势,随即又将双手举过了头顶,做出了一个倒灌的姿势。
郑飞见南宫民如此,也不认打扰,不过却是摸出了一颗血丸放在了一旁,然后他便退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飞一直在小院外徘徊,怕有人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