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陵墓，穿过神道，到达主墓室的时候，透过那石门上那窄窄的缝隙，凤雅看到了墓室中整整齐齐站着的一排人，好像人俑一般。

不过，在墓室昏暗的烛光中，她看的算明确。

那里面的人，绝对不是陶勇，而是真真正正的人。

他们垂下的手指间，依稀能够看到长长的指甲。

“这是－血妖！”

凤雅几乎惊呼出口。

钟离琰点点头，带着她离开了墓室，离开了金兰国的皇陵后，才跟她解释道：“这是宁王私底下招兵买马的部队。本来，这些人要被训练着攻打皇宫跟太子宫，可惜，全都被血魔大帝利用，被他变成了血妖。这些血妖一旦放出，必将会是一场恶战。”

“想不到，先帝的衣冠冢，竟然成了血魔大帝制造兵力的地方。”

这会儿，凤雅想明白钟离琰为什么说当今圣上出于孝道建造的这先帝陵不见得是什么好事的意思了。先帝的陵寝成了制造血妖，破坏金兰国安定的地方，它的存在，岂不是金兰国的大害？

“血魔大帝出现了吗？是哪个？”

“在宁王行馆蹲点了那么久，你应该猜的到。”

凤雅思索道：“宁王行馆这几日唯一的诡异之处就是，那个面具老者会定时去行馆给血妖太子看病。难道，那个面具老者就是血魔大帝？我记得，我见到过血魔大帝的模样。他脸上没有什么面具，跟那老者的脸，也不太相似。”

凤雅曾经从楚哲云的娘的记忆中，看到过一张人脸，当时被他们认定是血魔大帝。

要将那张脸跟那个轮椅老者的脸联系一下，她当真没有看到哪里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