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丰也是笑着连连点头道:“承业自小与你学习书法,文化底蕴深厚,能有这些成绩,不足为怪,以后他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闻承业脸上带着几分傲气,心里更是非常满足,但还是谦虚的道:“何校长您过誉了,不管以后承业有什么成就,都忘不了您老人家当初的惴惴教诲,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学生。”
“哈哈哈……”
何丰和闻安平,全都一阵爽朗大笑,对闻承业这个孩子的知书达理,非常喜爱。
何丰比划了一下手,请道:“走,我们进家慢慢聊。”
两个老人走在前边,闻承业跟在了身后。
闻承业眼睛看了看别墅里面,笑着问道:“何校长,我思思姐,在家吗?”
何丰道:“思思不在,她有一个学生,今天突然急性阑尾炎,在学校晕倒了,思思下午陪学生去医院手术,还没回来。”
“哦,思思姐可真辛苦啊。”闻承业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突然觉得却显得有些兴致缺缺,索然无味。
这次闻承业之所以会开车送闻安平过来,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想见见何绮思。
他们两人同时就读于津门大学,硕士毕业之后,一个留在了津门大学任教,一个去了文化局工作。
上学时期,闻承业就对何绮思有想法,毕业后的这两年来,虽然见多了社会上形形色色的女人,闻承业对何绮思的心思,却还一直没有变过。
他们两家算得上是世交,但对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感情,却是向来不过多干预。
两个老人自然是都知道闻承业的心思。
何丰笑道:“我之前给思思打过电话,问了一下那个学生的情况,说是手术已经顺利完成,情况很稳定,医院里也有其他的同学陪护,我估计她待会儿就会回来了。”
听到何丰这么说,闻承业就又开心了起来,心情立马变好了许多,笑道:“那可真好,我有一段时间没和思思姐见面了。”
一行三人,笑着走进了别墅。
何丰先是把闻安平请到沙发上坐下,让家里的保姆给闻安平爷孙两人倒了杯茶。
喝了半杯茶,闲聊几句之后,闻安平笑道:“何老弟,这水也喝了,看你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咱们就别耗着了,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副不可多得的字吧?”
何丰其实也早就想带闻安平去看了,但最起码的待客之道他还是懂得,再迫切,也应该让闻安平进门以后,先缓缓,喝口茶。
此时见闻安平都这么说了,自然也是没有客气,笑呵呵的站了起来,道:“你随我来。”
闻安平站起身来,跟着何丰向客厅里那张大书桌走了过去。
闻承业也好奇的跟了上去。
来到书桌旁,何丰指着韩九麟写下的那首汉乐府江南,笑呵呵的问道:“就是这副字,闻老你看如何?”
闻安平先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没想到看到那副字之后,脸色登时微微一变,轻咦了一声。
这才又把,脖子上挂着的老花镜,慎重的拿起戴上,仔细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