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卫平这句话虽然说的很是温良恭顺,但是听在白瀑流的耳中很是刺耳。不能找自己的父亲就去找自己的大哥谈事,丝毫不把自己这个招待他的白家二少爷放在眼里。还是说这个陆卫平真的觉得自己比不过那个修行上根本不及自己的大哥?
一想到这白瀑流当即就火了起来,他一拍桌直接站了起身。
其实这个时候,阿福心中很明白,就以陆卫平这样一个面面俱到甚至可以对自己这个帮助他说话的下人微笑的人,又怎么会很简单的忘记照顾白瀑流的颜面呢?
很显然陆卫平就是在故意地激怒白瀑流,陆家就是再等白家主动撕破脸。但是现在老爷和大少爷都不在,除了自己应该是没有人能拦着二少爷了。
不过阿福相当陈三咸羞辱自己为狗,以及老爷的斥责、大少爷的冷漠和二少爷的辱骂。鬼使神差的并没有拦住白瀑流。
任由白瀑流骂道:“陆卫平!为今天要你死!”
陆卫平刚转过身来,白瀑流就已经来到了陆卫平的身前,一掌直接拍在了陆卫平的脑袋上,直接将陆卫平拍的昏死了过去。
白瀑流打昏了陆卫平之后,自己的气也是消了许多。冷静了下来的白瀑流也是感觉到自己做事欠妥当了一些。但是做已经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白瀑流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处理了。
而且恰好陆卫平这来没有带一个下人。白瀑流立刻吩咐阿福将陆卫平抬到客房好生休养。准备等陆卫平醒来之后当作无事发生,毕竟没有直接被抓包就可以用自己白家的影响力将这件事的负面影响最小化。
但是白瀑流没想到的是,天下事从来没有无巧不成书,有的只是深思熟虑之后刻意的安排。为什么偏偏陆家会在白齐鹿和白紫舸都不在的时候忽然登门造访了白家。又为什么来的人是二公子陆卫平。又为什么面面俱到的陆家二公子会看似很随意地激怒了焦虑的白瀑流。又为什么陆卫平不带着一个下人来拜访白家?
巧合单独发生大概率是巧合,但接连不断的小概率事件一起发生就不一定是巧合了。
果不其然,就在阿福准备将昏死的陆卫平抬下去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了白家的中堂之上。
“伤了我家二公子之后还想差人善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中年男人看着白瀑流如此说道。
“没想到你也来了啊,陈星。”白瀑流在见到这个陆家第一门客之后就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觉得如果自己听了阿福的话结果可能会不太一样。
“白二少好大的威风啊,真觉得伤了我陆家的公子就能这么敷衍了事吗?”陈星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瀑流如此说道。
“我告诉你,人是我打的,和白家没有一点关系!你么你也都是知道,白家一直以来处理家事的是我父亲和我大哥。”白瀑流自知自己理亏只能如此说道。
“白二少难道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多么的无知和无能吗?”陈星看着脸色已经很是难看的白瀑流如此说道。
作为陆家的人他是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能够从白家得到一些好处的机会。无论白瀑流怎样的去辩解都无法改变他是白家嫡系的这一事实。有了这一点在就足以让陆家大做文章。
但是陈星也不是很着急,甚至都没有去关切一下陆卫平的身体状况。他看着白瀑流希望这位白家二少能再给自己和陆家一点惊喜。
白瀑流现在显然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他仔细的分析着现在的形势。虽然说是分析但是也只是想怎么才能够挽回现在自己处于下风的劣势。
至始至终白瀑流都没用想过的是自己的这一举动究竟会给白家带来多大的损失。这可能就是他始终都不如白紫舸的原因了。
见白瀑流迟迟没有开口陈星冷笑了一声:“白家二少,不过如此。现在的白家称得上是正统名门吗?”
白瀑流看着陈星脸色阴沉的有些过分。他知道自己的脾性很是易怒,而且刚刚吃了一个哑巴亏,自然是不打算轻易开口的了。
陈星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不断地出言刺激着白瀑流那既羞恼又骄傲的心脏。
“白家依旧是白家,正统名门与否不是我们自己能说出来的。何况凤阳郡什么时候逞口舌之快就能成为正统名门了?”白紫舸扶着白齐鹿走到中堂,语气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说是吧,陆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