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真理外,这世界有个东西叫做位阶你到予儿身边时,她早就已经初步的把位阶拉了起来…」
「在那之前,予儿是靠著一个气与她相合并且气场强大的人将她隔绝于世界之外的…」
愿开始咯咯咯的笑起来,「你说,予鸢她跑了的现在…既没有你的气场也没有予儿的气场罩著她…」
——「现在的她会怎么样呢?」
…
彦子亦打开了傅瑾家的灯。
予鸢不在,傅瑾不在,墓者三人组不在,整个空间空无一人。
唯一有的只有傅瑾留下的一张字条:「彦子亦,予鸢失踪了七十二小时,可以立案了。相应动作我已经做了,但我在这块插不上手,现在我希望你用你的关系立即让人找她?」
彦子亦打开了手机,有两个来自傅瑾的未接来电、一条简讯、一条聊天室消息。
彦子亦深吸了一口气。
…能让傅瑾如此紧张,予鸢一定出大事了。
…
愿哼著小调,她一个人走在田野间,向阳花林立在身旁,她折下一朵花,轻嗅著花的香气,她弯起嘴角,开始唱著歌。
“DerH?lleRachekochteHerzen,
(地狱之复仇沸腾在我心中,)
TodundVereifngftuichher!
(死和绝望在我四周烧灼!)
FühltnichtdurchdichSarastroTodesschrzen,
(若妳不令萨拉斯妥受到死亡之痛,)
sobistdueTochternirhr!”
(妳这女儿就不再属于我!)
正是歌剧《魔笛》中夜后的咏叹调「地狱之复仇沸腾在我心中?。
她随意地抛掉了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向阳花,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著,由低而渐高。最终,冷冷收声。
「我是正确的?」她低声自语著,强硬的语气冰冷至极。
“Versto?enseiaufewig,
(永远都被隔离,)
Verssenseiaufewig,
(永远都被抛弃,)
zertrürtsei&39;naufewigalle
(永远都被破击,)
BandederNaturversto?en,
(一切的自然亲缘。)
verssenundzertrürtalleBandederNatur”
(被隔离、被抛弃、并破击一切的自然亲缘?)
唱著这段时,主基调分明是高昂的花腔女高音,但有时却又隐隐约约透出了奇异的男声来。
愿的手脚不协调的摆动,她望著月亮,眼角隐隐有泪落了下来。
…
傅瑾穿过长街,红灯、绿灯、黄灯,他不断的思索著有什么干净又安静的地方。
「傅瑾?」
身后,有人猝然拉住了他的手臂。
傅瑾回过头,是零。
他蹙紧眉头,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事?」
「和我走,予儿的异度空间里有增幅力场?」
傅瑾没有犹豫,反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只说了一个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