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庆幸你不是男人了,否则岂不是要与本相争着送人了!”
“也好。”
折腾了这么久,汪挽有些累,她躺下想要休息,可身体又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
“想不到他疯疯癫癫的,下手还挺狠,五皇子的额头都受伤了!”
扶泷到的时候给汪挽看了看,似乎是受累了。
他便又离开营帐,去了扶泷的营帐找汪挽,汪挽正好收拾好,准备回去,迎面遇上沈欲。
黄盈盈也喜出望外,她没想到沈欲会答应亲自送自己回去。
只是夫人恰好也支持他,沈欲才没有怪罪,还有就是夫人的病来的快去的快,病的时候要死要活,但是好的时候,把脉什么也把不出来,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病,也无从下手。
扶泷每次只能用一些药慢慢帮着夫人调理。
“她受伤了?”
“夫人很久没犯病了,看来近日一切都好,相爷可放心。”
沈欲叫了两名侍卫守护黄盈盈的安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他回去的时候,汪挽还没回去。
沈欲让汪挽的手挽着自己的胳膊,挑眉:“不是你自己亲口让本相送别人的,这会儿怎么喝起醋来了?口是心非!”
扶泷刚给疯女人安抚好,人正准备去隔壁营帐休息,又被沈欲的下人叫了起来。
沈欲闭上嘴,与汪挽二人回到了营帐。
一路上沈欲都在夸疯女人。
回去的路上,黄盈盈规规矩矩,眼看着就要做丞相夫人了,她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跟在沈欲身旁,回到营帐。
如此一来,想必夫人是觉得丞相对自己有有想法,也愿意接受她了?
沈欲发现汪挽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汪挽忍着痛,摇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
扶泷给汪挽号了脉后,很满意。
“五皇子兽性大发,万幸有她在,你好好给她看看,我差人将这里收拾一下。”
扶泷替她抹着药:“应该是刚和五皇子打架时候受的伤,我们都出去了,要不是她在,还真不知道素素会被怎样的欺负!”
“你今晚别回你营帐睡了,就在我旁边手下的营帐睡,夫人要是有什么不舒服,我方便叫你。”
“我不吃了,大皇子让我和无风一起去前面看看。”
沈欲这才放下心来,他又紧张的让扶泷给汪挽看一下,最近身体如何。
“相爷,夫人没事,只是受累了,休息休息便可。”
“是!”
扶泷想解释说夫人一点事情没有,但是沈欲坚决不让他回去,扶泷便乖乖照做,生怕沈欲不高兴。
“你最好少说两句,否则让你肉疼!”
沈欲挽着胳膊,不满道:“夜路太黑,来做你的护卫,不好?”
扶泷点头:“是。”
哄人技术见长,汪挽双手揣进金丝绣花棉筒里取暖,垂眸看着脚下的路,小心地往前走。
“好,你这护卫就是有些忙,刚送了人姑娘,又回来送我,还真是一碗水端平呢!”
沈欲还不忘贴心的嘱咐道:“小心点,晚上不要出门,知道吗?”
这些日子,他确实沉浸在诊治疯女人这件事情上,忽略了夫人。
沈欲摇头:“不太清楚,好像是前面的路因为太滑,摔了几个路过的拓跋百姓,那百姓怪我们故意放冰让他们滑倒,和我们的士兵起了冲突。”
汪挽来的时候听无风哥说过,这一带住的有几户拓跋百姓,每次大皇子都交代士兵一定要严加看管,不能生了嫌隙,这拓跋不讲理,每次北疆的士兵都不会主动去招惹。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