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你要是对这件事情有意见我们可以私底下说的,你自己也清楚,考试分笔试和面试两……”
姜悦瑾一脸难堪,嘴里的那个“种”字还没说出口,她的手忽然就被小雯给拽住了。
不过下一秒小雯的手就被她旁边的男人给重重地扯开了,姜悦瑾看见卫远途站到了自己的身边,他的脸色如寒冬一般凛冽,眼神警告地看着小雯。
小雯的眼神一缩,不自觉也蹑手蹑脚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体会到了一种在父亲那里常常会感受到的压迫感。
很难受,很压抑,让人……很想逃。
尽管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小雯不敢再去看卫远途的脸色,但是现在走也不是,话都说到了这里。
小燕看着三个人这样,于是出来打圆场,“你们说的什么话,小雯,我早就和你说了,小瑾的证来得名正言顺,你以后真的别再说了,没人抢了你的东西,咱们都是好朋友,别因为这个过不去。”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为这个考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小雯握紧拳头,鼓起勇气大声说了出来。
卫远途冷漠地说:“你只看见你自己付出的努力,你又知道小瑾就不努力了?其次,你想做记者,就靠你这样的反应力和情商吗?锱铢必较,说话无脑,哪个报社敢要你这样的记者?”
小雯被他说的有点难以启齿,现场的气压已经很低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喘不过气来了似的。
“那你呢?你觉得姜悦瑾就可以,你自己这个团长也是名正言顺的吗?”她鼓起勇气,反驳了这么一句。
她父亲虽然说官职不大,但是在官场里也厮混了这么些年,她也跟着了解甚多。
一个入伍的兵想要升官这么快,要立很多功,还都是那些一不留神就容易把命都豁出去了的那种,她不信卫远途就能一路走得这么顺利。
在没有贵人相助的情况下。
姜悦瑾看见身边的男人下颚已经绷紧了,脸色黑得像锅底似的。
她心里只比他更气,全然没有发觉自己的手都气得在发抖。
她咬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往前走了一步,“列小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侮辱国家干部,你是要被请到派出所喝茶的。我们的事情是我们的,远途是远途,你想针对我,别牵扯到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