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空中降落下雨滴,落在脸上冰凉,她抬起头看着夜空,伸手接住雨滴:“利维醒来,很难过吧。”就这样丢下他直接走,还真是冷心。
“又在自责。”
抬起头看着天空,艾伦脸上没有多余表情,深邃眉眼极为犀利:“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不过是潜伏两个月。”
“两个月,对我来讲,没看到利维,就等于好几年。”她收回手,带上斗篷低着头,似乎在后悔。
“利威尔!”
找不到人,只要去灿霓那里,肯定就能找到利威尔了,韩吉敲了敲门,门随着力道轻轻敞开,露出里面的人。
利威尔整整坐在桌子前看着前方,手里拿着一件外衣,他似乎在发呆。
“你在看什么?”韩吉颇为疑惑的询问,视线在房间内扫一圈,没看到笑容温柔的灿霓:“她人呢?”
“走了。”利威尔转头,把衣服折叠起来放在柜子内,单手整理衣领,声音沙哑低沉:“有什么事?”
“她去哪了?埃尔文叫灿霓过去有事商量。”把眼镜推上去,眼神犀利的观察房间,韩吉发现一点不对,她拿起桌上的盒子,惊讶的发现这是自己的:“这不是我的盒子吗?里面装的是药剂。”
“原来是你的药,还真是好用啊,眼镜。”
利威尔冰冷的回复,冷冷注视着韩吉手里的盒子,他当时还觉得桌上的盒子有些眼熟,现在才想起来是韩吉的。
“怎么?灿霓给你用药了?不至于吧。”笑不出来了,韩吉的脸色很难看,她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测,转身走出去,随手抓住一个人:“把艾伦叫去埃尔文办公室,就说埃尔文找他。”
“是!”那士兵转头就跑。
利威尔和韩吉坐在埃尔文办公室内等了很久,他喝了两杯红茶就喝不下去了,双手换肩坐在椅子上,乌黑深邃的眼眸有些无神的注视着杯子:“竟然走了。”不是答应他的不会走的?
“嗯,灿霓和艾伦已经离开这里,并且,在海岸发现了船体的痕迹,脚印是两个人的,和灿霓的对的上。”轻轻揉着太阳穴,埃尔文怎么都没想到,灿霓能瞒得过自己,看来她的本事大得很。
“我先去忙了。”利威尔起身离开,面色阴郁浑身散发着狂暴的气息。
灿霓和艾伦走在接到上,她把自己的血液更改,稍微耗费一点力气,来到了军队之中做医生,因资历太差,被分到了前线的位置。
艾伦则是去当了替死鬼。
能做替死鬼的人,都是收容区内的艾尔迪亚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大褂,里面是白色衬衫,穿着一条黑色修身长裤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靴子,手中拿着一支笔,走在病房内看着病人的情况。
灿霓具有非常强的学习能力,掌握手术刀在这个世界上,还属于一种奇迹,但应该很快就会被人普及。
药物并不是很广泛,前线的药品有些稀缺,很多人因为没有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变得更差。
药品只能够每个人平均分配,灿霓要小心自己沾染上传染病,她把受伤重的人分到一起,轻的人分到一起,每天做着紧急处理,也没有想要给他们利用自己能力的想法,去治疗。
这里的长官很多,有时还要来回跑着给人处理伤口,被人呼来喝去实属正常。
“等一下。”她伸手捏住这人手臂,垂眸拿起一旁夹子,夹住沾好消毒水的棉絮,轻轻按在他手臂上的伤口处消毒。
青年道吸一口冷气,他眨着自己深邃明亮的眼眸,温柔儒雅的脸有些扭曲:“还真是痛啊,这是什么消毒水?”从没见过这么疼的,比被再打一枪还疼。
“我自己做的消毒水,效果更好。”她垂眸,把周围伤口清理干净之后,直接动手硬是把手臂内的子弹弄了出来。
“嘶—”
他身体一颤:“你还真是下狠手,就不怕我罚你?”饶有兴趣满脸冷汗的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没有表情的少女,她身份牌上有名字和年龄。
“怕啊。”灿霓轻声回答,眼中多了一抹随意:“罚我也只是罚钱,这里很缺医生。”
干脆利落的给青年的手臂上好缝上伤口直接缠上绷带,灿霓低头处理这里染了血的棉絮。
“你倒是心思玲珑,我看你22,怎么和刚成年的小姑娘差不多。”凯撒头一次想要调闻小姑娘,见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感觉有些有趣:“你不喜欢我?”
“您是长官,我只是一名医生,没什么好喜欢的。”把这里的东西处理完,灿霓走到一旁结了钱后,躲避开凯撒想要询问的眼神,直接就走了。
“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