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他?
江承嗣脑袋发懵,他哥的措辞,真的是可怕。
不过还是起身跟着他,到了先前他与林鹿呦交谈的地方,这里就是个狭仄的地方,一男一女站着可能都觉得地方不宽裕,两个男人,就更不舒服了。
“听到了多少?”江时亦斜倚在墙边,看着他。
若是没有之前他唤声呦呦的对比,江承嗣可能觉得这个语气没什么问题,现在听来……
双标男!
“也没听到多少,就几分钟而已。”江承嗣咳嗽着,“哥,你跟她在一起了?”
“你说呢?”江时亦有时说话就是很欠揍,永远不给你一句准头。
“你们那个了?”江承嗣伸出两个手指,交叠比划着。
和他哥讨论这种事,他倒是有点尴尬,而某个当事人,镇定自若,还认真看着某个憨憨比划。
“什么?”江时亦笑着看他,对这个憨憨,好像生气都很难。
“就男人女人嘛,喜欢做的事。”
“你口中喜欢做的事,可能和我定义的喜欢,不太一样,要不你说的清楚些?”
“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睡了。”
“……”
江时亦觉得,昨晚就应该让他自生自灭,还搞什么拯救营救计划,让司先生一巴掌呼死他不好吗?
少了这么个憨憨,他们家整体智商水平都能提高一大截。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江时亦口风素来很严,况且他不是祁则衍或者江承嗣,有些私事并不爱对外说。
虽然他没给出准话,不过江承嗣的第六感告诉他,绝壁是发生了什么。
整个家里,双商排在前面的,就属他哥和江小五。
他哥特意辞职跑去人家化验所追妹子,这都半年多了,要是颗粒无收,也实在说不过去。
反正他对自己哥哥还是了解的,只要他想要的东西,总会想方设法得到,况且听他说话的温柔语气,也是真的把这姑娘放在心尖上了。
江承嗣还以为自己不是家里最后一个脱单的,没想到……
他哥早就超车了。
可能都不知道飙车了多少次。
好气啊,自己为什么是最后一个。
江时亦也有问题想问他,“昨晚在司夫人生日宴上,司先生提到平江的时候,他脸色很怪,你的表现也不正常,你在平江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事,没告诉我们?”
“啊?”
江承嗣还在想,自己要多个嫂子,还是个搞化学的,跟他哥一起,简直就是黑风双煞,他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得知自己住的是司清筱的婚房,司家此时对自己的态度还不明朗,他就想着要不先搬出来?再想找个车库,那只有自己家里了。
现在看来,家里也回不去了。
之前有一次回家,看到林鹿呦出现在家里时,他就该想到,两人绝对有情况!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某个憨憨正顾影自怜的时候,江时亦的话,把他思绪拉了回来。
“平、平江?没什么事啊……”
司屿山是担心两人已经发生了点什么,而江承嗣的反常则是怕被人知道,自己翻墙逃跑,要是被他哥知道,准得笑死自己。
“承嗣,你很不适合撒谎,你瞳孔放大,回答问题,舌头打结,说话刻板,最主要的是,你在回避我的视线……”
“……”
“真的没什么。”你丫搞什么化学啊,干脆去搞刑侦吧。
“你和她发生关系了?”
“没有!绝对没有。”
江承嗣回答得很快,江时亦又了解弟弟,他的状态不像撒谎。
“所以我给你的东西,没派上用场?”
“哥,我请你以后不要管我的事,尤其是这种,被人看到很尴尬的。”江承嗣至今都没和司清筱讨论过这个问题。
两人好像是形成了什么默契,没人主动提起,可江承嗣此时想来,还觉得耳根发烫,脸上臊得慌。
司清筱八成是以为自己时时刻刻在馋她身子,以为他是什么流氓。
“你们在一起住了好几天,什么都没发生?”江时亦挑眉。
“真没有!”
“那你们都在一起干嘛。”
“她平时要做衣服,我就陪着她,一起吃饭,看电影,压马路……”
“晚上你睡哪里?”
“我睡客厅,她家有个沙发床,那个沙发床倒是挺不错的,还能听歌,有不少功能。”
江承嗣生怕他哥误会,还解释得特别清楚,明明没做的事,他肯定不会承认的。
“你们同屋而住,你晚上在玩沙发?难怪半夜起来看什么月亮。”
“……”
“承嗣,你身体还好吗?经常熬夜,伤肾,容易引起肾虚,导致机体的性激素分泌紊乱,某些能力下降是其次,还会出现早……”
江承嗣头皮一阵发麻,急忙打断他,“哥,哥,求你,别说了!我调整作息,我调整还不行嘛!”
“我建议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
江承嗣已经绝望了,你是学化学,还是学生物的。
而江时亦此时看了眼腕表,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要回去和所长汇报工作,我的事,你先别和家里说,过段时间我就带她回去见奶奶,我先走了。”
“嗳,哥,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吵架还是怎么着?没事吧?”江承嗣实在看不懂。
昨晚还当众互怼,今天是怎么了?
“谈恋爱的小情趣,你这智商,可能不懂。”
“……”
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