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有苗疆人,正对着月亮,在窗台边呢喃着什么……那应该是某种巫蛊之术。
突然,苗疆人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的气息,他朝着秦妩和蔚泽禹躲藏的地方呵斥:“谁?出来!”
被发现了。
那就上吧!
秦妩和蔚泽禹一前一后夹击,蛊师功夫不到家,没一会工夫,就被秦妩和蔚泽禹联手制服。
蔚泽禹不放心地询问:“是他吗?”
秦妩也不敢肯定,她看了看师家里的东西,再找了一下药架子,再看到追踪蜂就停留在桌子边,就知道应该是,她点点头:“没错。”
话音一落,她就拿出匕首,眼疾手快利索地,取了这个蛊师的心头血。
满满的一大瓶装好之后,她催眠了那个蛊师,再敲晕。
“走吧。”秦妩拿着那心头血,如获至宝,轻松地笑了笑。
这下,就不必受薛煋的控制了。
禹王府。
蔚泽禹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看着她制药。
秦妩有点无奈:“王爷,你去睡觉吧,你在这里看着,也帮不了我什么啊。”
“我是帮不了你什么,可是我可以帮我自己。”
“嗯?这话怎么没头没脑的。”秦妩无法一心两用,仔细地制药,随后应道。
蔚泽禹很耐心地解释:“若是我自己去睡,也是睡不着的,因为太担心你,所以睡不着,我在这里看着你,陪着你,其实是很自私地想要安慰自己的心。”
不在她身边,他会躁动不安,会牵肠挂肚,会左思右想,会翻来覆去睡不着。
倒不如,就在她身边陪着。
自己反而落得个心安。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告白啊。
秦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非常清楚我在说什么,阿妩,我心里从来有的就只有你一个。”蔚泽禹非常自然地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秦妩回过头,垂眸看着手中的药,一副好似很淡定的样子,其实心里好似有波涛在翻涌似的。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因为他,而有了涟漪。
薛煋手下前来告知,说蛊师已死。
薛煋恼羞成怒:“不是要心头血就可吗,为何还杀了我的巫蛊师!”这是他好不容易派人去苗疆请来的。
“好似失血过多……”
属下不敢多言,他生怕自己说错话,让薛煋怪罪。
薛煋抬手,示意手下离开。
他的手拽得紧紧的,近乎咬牙切齿:“过分,本太子跟你没完。”
隔天,散朝之后。
薛煋还没找蔚泽禹,蔚泽禹就率先找到了他,直接将他堵在了某处隐蔽的角落处,抬手就是几拳头。
“禹王,你疯了吗,我是太子!”
“你应该庆幸你是太子,不然你接到的就不是拳头,而是千刀万剐!”蔚泽禹依旧没消气,他愤怒得如同暴躁的狂狮:“记住,我的人你最好不要动!你的小动作我可以忍,可若是伤害了我的亲人,我会让你承受你承受不起的后果,不管你是谁!”
薛煋吃痛地回到太子府。
时悠宜看到他脸上的伤,吓了一跳:“殿下,你,你这是?”
“不必找太医,我不想父皇知道这件事。”薛煋吃痛地要去捂脸,时悠宜拉住了他:“殿下,你脸上破皮了,不要乱碰。”
找了个医术好的大夫,给涂抹了药。
起码也要一星期才好。
薛煋焦躁,担心皇帝追问这件事:“父皇若是问起这伤口,我都不知道如何说,说实话吧,不可以,不说实话吧,那就是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