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马佐夫兄弟》。”

“这可不是一本好的儿童读物。”李维摇摇头，接着道，“你说的对，我希望你能对我忠诚，不会拿钱跑路，只有可怜的冤大头老李落魄到开一家杂碎店谋生。”

“怎么会呢，先生……”

“嘘，听我说。正因如此，你越觉得受之有愧，越证明你的忠诚与善良，而这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懂了吗？”

查理跟上来，又想了想，接着道。

“我感觉您不单单是在回答我的疑问，这是在教我什么吗？”

“或许吧，别陷在这件事里，开学后好好学习。”李维微笑道。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花店，我记得这里应该有一家的……”

……

槲寄生在西方世界中具有强烈的象征意义，据闻当一双情侣站在槲寄生下接吻时，他们的命运便产生了注定的联系。这是汉普顿的传统，但也随着移民被带入了菲尼克斯。

无论怎么说，在花店里可以买到槲寄生，而且非常便宜，12菲分就能拿一大把。

不过槲寄生一旦放到空间里就会一下子失去生命力，所以李维只能捧着。

他们接着又去了一趟唱片店，然后到了码头，这里的海上漂着许多渔船，有不少都锈得不成样子。

但空间装不下一整条船，他们只是低价收了一个船锚。

一圈下来，查理已经累得坐在长椅上不想动了。

李维开了瓶可口可乐递给他，两人坐在长椅上一碰杯。

“终于是买完了……”李维畅饮一口，打了个嗝道。

“是啊……”查理感叹，接着喝了一口，“不过对我而言今天真值得，上学、逛街、买书包和定做校服、喝可乐，从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今天早上我还在穿着旧衣服卖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