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叹气附和:“是这么个理。”
阎埠贵也叹了口气,脊背佝偻,悔道:“当初就应该让解成学学刘光齐,在初中留几年级,考个中专。刘光齐今年中专毕业就混到了一个行政岗,虽说只是九级办事员。”
三大妈哼了一声:“你是不知道,他二大妈那个得意劲。只要和我们坐到一块,不管是纳鞋底还是织毛衣,聊不完三句,嘴里的话一准能拐到她大儿子身上。”
“要么是领导多器重、要么是行政岗坐办公室多安逸、要么是她大儿子打小就多聪明。”
“说的好像谁不知道她大儿子的老底一样。咱解成小学初中都和她大儿子一个学校,她大儿子什么成色咱能不知道?”
阎解成撇撇嘴,心里又酸又气,还有点遗憾。心说您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刘光齐和我同班时,成绩再一般,留级两年后也考上了中专,现在成了干部。
至于惋惜我没留级,可拉倒吧。心疼钱催命一样催我赶紧读高中,读完早点出来做工的人,不正是您两口子?
阎埠贵也不耐烦听娘们的斗法,摆手道:“别扯这么远了,还是说小吕的事。”
“以后咱们家的人,见到小吕,都客气点,能打招呼尽量打招呼,不方便打招呼也要笑脸相迎,包括你们两个。”
阎埠贵抬手点了点远处,因年纪小暂无发言资格的阎解放、阎解旷兄弟,嘱咐道:“要是不会打招呼,喊一声吕哥好就行。”
三大妈杨瑞华点点头,歪着头有点不自信,问道:“老阎,这样就能找他帮忙?”
阎埠贵嫌弃的横了三大妈一眼:“当然不能,想什么呢。我意思是,之前我不是和小吕关系有点僵嘛,现在咱们先和他热乎热乎,软和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