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点这小子的名字了。
吕俊鹏看刘海中阴着脸,不说话也不接茬,有点烦了。心说:你想重罚就自己去说,总想把我推出去说,想拿我当刀使?
他不再搭理刘海中,转回头问道:“大家是不是觉得我这個处理方式有点轻?”
许大茂撇撇嘴:“何止是轻,太轻了!”
吕俊鹏反问:“那你觉得怎么罚合适?”
许大茂不假思索:“易中海都道德败坏了,继续做一大爷,恐怕不合适吧?”
刘海中满脸赞许,朝许大茂点点头,心说你小子说的不错,既然你这么会说话,就赶紧多说几句。
许大茂收到鼓励,劲头更足:“和易中海比,贾东旭做的恶更多,再加上那个骂街成性的老虔婆,他们家简直成了咱们院的毒瘤。”
“小吕你刚来,恐怕还不清楚,这老虔婆的名声,在咱们这一代,迎风臭十里。我们在外面都不敢说和他一个院的,丢人。”
“只要这家人还住在院里,咱们院的名声就好不了。我打个比方,假如院里有人要结亲,对方来附近打听情况,打听到院里有这么一家人,谁敢把姑娘嫁进来?”
听了这话,刘海中和阎埠贵同时正了正肩膀,表情严肃了不少。
能不严肃吗?刘海中的好大儿刘光齐,和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都是40年出生,今年21。属于已过法定结婚年龄,但还未婚配的适龄青年。
虽然许大茂的话有不少夸张成分,但刘海中和阎埠贵不敢无视,这关系着长子的婚姻大事。
他们俩还没来得及发话,别人已经抢先着急了。
许大茂话音刚落,何雨柱就气呼呼的站了起来。由于他站的太急,同坐一只长凳的陈铁牛毫无防备,屁股一歪差点仰倒。
何雨柱顾不上说抱歉,扯着嗓子怒斥道:“我说这几年,相亲这么多次,总是说着说着就不成了,原来是因为这。”
众人撇嘴的撇嘴,翻白眼的翻白眼。心说可拉倒吧,别人姑娘否定你都到不了打听邻居那一步,只看看你那平庸的发型,下头的长相,就否定了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