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行了吧你。天天说要治贾东旭,治了吗?被人治还差不多。”
“斜对门新住进来那小孩,又是打贾东旭,又是呛一大爷的。你别说学全乎了,你学一半也行啊。”
许大茂脸皮一僵,急忙转移话题,问道:“我听说贾东旭被人整了?”
许大茂屡次在贾东旭手里吃亏,公母俩都蓄积了许多怨气,提到这个,娄晓娥禁不住喜笑颜开:“我听说,贾东旭被调到仓库搬运钢材,每天都累的像条死狗。”
“可惜,我每次去中院逛的时候,贾东旭不是还没下班,就是已经钻到了屋里,始终没有看到人。”
“我听桂英嫂子(后院西偏房陈铁牛媳妇)说,贾东旭只在仓库里呆三天,周四就能回钳工车间。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今天看不到他的热闹,明天就没机会了。”
许大茂严肃点头。他虽然也在轧钢厂,但不是生产二处的一线生产工人,不了解生产二处精加工工段的人力援助规定。
陈铁牛这个三级焊工,和贾东旭同属生产二处精加工工段,工作区域接壤,他家的消息,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这么说,今天下班后,就是嘲笑贾东旭的最后机会。
许大茂打定主意,冷笑一声,满脸自信的道:“我现在就去前院等他。你瞅着,今天我要不把贾东旭整趴下,我就不姓许!”
娄晓娥好笑的摇摇头,道:“你留点神,别吃了亏,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