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俊鹏奇道:“许大茂和贾东旭关系很差?”
何雨柱嘿嘿一笑:“何止是差,都快势不两立了。”
“我之前不是提到过,说贾东旭打小就喜欢揍我。但他揍过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有时候我也佩服贾东旭。这个人,就是那种天生的坏种。他揍人的时候,总能控制在家长不好发作,但让人知道疼的程度。”
“我比他小四岁,小时候根本没能力反抗,十二岁开长后,才能拼命打个有来有回,十三岁练好摔跤才打回来。”
“许大茂就惨多了,他比我还小三岁,比贾东旭小七岁,他是正儿八经被贾东旭从小打到大。一直等到许大茂十六岁初中毕业,身板长开,贾东旭揍着费劲了,才不怎么收拾他。”
说到这里,何雨柱抿了口酒,又道:“当然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打小就见不得别人好,只要你过的比他好,哪怕没惹他,他也要想办法往你身上泼脏水。”
“许大茂打小被贾东旭欺负到大,本来就记恨他。上学的时候天天不着家就算了,高中毕业后,接班进了轧钢厂,天天回院,听着贾张氏搁那嘚瑟,他能忍得了吗?”
吕俊鹏疑惑:“贾张氏嘚瑟啥?”
何雨柱撇撇嘴:“以前主要是,儿媳妇漂亮贤惠,家里子女齐全。她和她儿媳妇在农村每人两亩地,每人一年能分到几百斤白薯之类。”
“57年贾东旭做了一大爷的徒弟,转成钳工后。又多了,儿子是七级钳工的徒弟,工作蒸蒸日上等内容。”
“许大茂和贾东旭一样,蔫坏。看到我打完贾东旭,都被一大爷压着头赔了钱,不敢来硬的,就背地里造個谣,往贾东旭身上泼脏水。”
“贾东旭鬼精鬼精的,很快就发现了许大茂在背后捣鬼。他仗着一大爷的势,挑错找茬整许大茂。不过许大茂嘴皮子可以,虽然每次都吃了点教训,但也没吃到什么大亏。”
“就这样,一直到59年,许大茂娶了娄晓娥,感觉自己靠上了娄家这棵大树,时来运转了,才发生了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