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俊鹏愣了一下,回过神,明白他说的那种事,八成是男女问题,这倒是符合何大清的性格,点头道:“我懂,你继续说。”
何雨柱觉得这小兄弟人不错,有意帮他了解院里这些人的勾当,免得他没防备,被坑到。
再说了,喝酒嘛,就是喝着侃着,聊到什么侃什么。
“老家伙没工作那段,我家过得有点差,摆过摊也打过游击,包子、油饼、凉皮什么的都卖过。傻柱这个外号,就是那时候老家伙给我按上的。”
“解放后,鼎泰那几个团伙被审判后,轧钢厂重建,招人。”
“老家伙趁机进了轧钢厂一食堂,结果没干几個月,就跟着人跑去了保城,把我和雨水扔在这不管了。”
“幸亏一食堂的班长是我一个师伯,帮忙我办了接班,进了轧钢厂一食堂做帮厨。要不然,我和雨水就活不下去了。”
“就这,那几年我和雨水也惨得很。51年我一个月工资才十一万,一年加两万,53年才十五万,57年改制后,评了十级炊事员,工资才涨到二十七块五。”
吕俊鹏点头,55年以前用的是第一套人民币,和现在流通的第二套人民币相比,一万相当于现在一块。
一月十一块,还要养活妹妹,那确实挺惨。
“那你爸那,啥情况?”
何雨柱抿了口酒,满脸阴沉:“我带雨水去保城找过他一次,没见着人,倒是见了那女的。那女的,确实有点模样,难怪能把他勾走。”
“不过,虽然我再没见过他,他也没彻底断信,每月寄过来五万。55年以后是五块,一直寄到去年,雨水18后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