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几乎跑遍了台北的大医院,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我的情绪也接近奔溃
的状态。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在我的脑海里升起,我马上掏出手机查了一下林氏集团
的产业,一家私立的医院出现在手机的版面。
我一刻不息的马上赶去,坐在出租车上,我的心情有激动也有不安,我怕到了医院,
又会起冲突,但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虽然住着拐杖,但还是以最快的动作来到咨询台,接待的护士态度还是挺好的,把我带
带到林依然的病房门口,我轻轻地的推开门进去,躺在病床上的正是林依然。
终于在大年初二的今天,见到了已经失去三天消息的她,我环视了一下病房内,里面的
人很多,除了她爸妈,还有她爷爷奶奶,上次送林依然到林氏集团的奔驰男也在,还
有几个应该是她的亲戚,我知道自己看上去很狼狈,由于腿受伤的原因,穿着也并不讲
究,我压住内心的挫败感,叫了声爷爷奶奶后,便走到林依然旁边,小孩子已经出生
了,安静的躺在林依然旁边,我看着熟睡中的孩子,突然有种哽咽的感觉。虽然孩子提
早了几天,但是看上去还挺健康的,小脸红彤彤的,像个小老头一样。
我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他们的脸蛋,也许是打搅了他们的睡眠,随之发生婴儿
稚嫩的咿呀声。我刚收回手,就听见他爸的声音:“你还有脸来这里,赶紧出去”
我忍着在这么多人面前的耻辱感,并没有发出声音,就连林依然也没有再为我说话。
当我抬起头看向奔驰男的时候,他也正用轻视的眼神看着我,我仿佛成了千古罪人一样。
我也想就此离开,但,孩子跟我是骨肉相连的,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没有走掉。
过了会,只听见那个奔驰男说:“然然,那我先回去,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她爸爸非常热情的说道:“唐逸,那我们不送了”
那个叫唐逸的一一跟他们家人道别后,就离开了房间。还有几个亲戚见状后也就此
离去。
房间里就剩下她爷爷奶奶和她爸妈,我有点拘谨的站在床边,开口问林依然:“身体
还好吗?”但是她并没有搭理我,说实话,她爸妈怎么对我无所谓,林依然的态度对
我的打击还是挺大的,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我几乎跑遍了全台北的医院才找到她,但她看上去似乎有种断然已决的味道,我再次
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孩子。
正当我留在这里毫无意义的时候,她爸又开始发话了:“你怎么还不走?”
这一刻,其实我挺想还击的,这是我的孩子,他有什么权利来阻止我探望孩子。
但是,我还是把火气憋住了,跟林依然说了声:“那我先回去,你好好休养!”
我刚拉开门,林依然突然说:“乔煜,房子的钥匙。”
我赶紧转身看向她,她正在包里拿别墅的钥匙,我有点自惭形秽的说:“不用了!”
说完我赶紧离开,看到他们三个平安,压在我心里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中午11点多了,我在医院门口,迅速的打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