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猜测。

因为这里所有的人都熟悉顾柔，却唯独不认得她。

封行朗点点头。

“阿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可以一眼就认出你，你身上的气息一直都没有变。”

顾柔轻轻的抚摸着这张脸，心生厌倦，她轻轻的皱起眉头，小心翼翼的问，“阿朗，你有没有我以前的照片，我想看一下我以前究竟长什么样子？”

顾柔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一个女孩的摆台，上面的女孩子巧笑嫣然，笑容极美。

顾柔伸出手，将那只摆台拿了起来，抚摸着上面女孩的脸。

封行朗适时出声，“阿柔，那照片上就是以前的你。”

顾柔望着摆台上的自己，突然失神了一下，她拿摆台的手一时没有收紧，那摆台便应声而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她有些手足无措，连忙向封行朗道歉，“阿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封行朗却突然走到他的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阿柔，你有没有伤到？”

摆台毕竟是用玻璃做的，很容易就伤到。

看到男人一脸慌张的模样，顾柔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只因那画面的女人，她有些熟悉……

她总觉得她不是真正的顾柔，那张脸不是顾凝吗？

顾凝的脸和画面中的女人高度重合。

她有些怕，怕这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