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也不气，反而笑了起来，沉声反问，“你确定？”

“不瞒你说，像你这种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我见得多了。”当然了，他一向也是最欣赏这么有骨气的人的。只不过，这种人一旦落在他手里总是要吃点苦头的。

这是对待硬骨头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

封行朗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还不忘在顾柔的耳边小声说，“柔儿，一会你坐远点，我怕有人会溅你一身血，脏……”

这人是要为了她……

莫名的她很期待。

只见封行朗大步迈开，没几步便走到容皓轩面前，他不习惯靠除顾柔以外的人那么近，所以他选择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你是想自己给她道歉，还是想要我帮你？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一下，如果要我帮你的话，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疼……”

刚刚封行朗小声对顾柔说的话，他可是都听到了，什么样的大场面才能让人的血溅得了那么远，他是清楚的。

可是，那仅仅是只有一点点的疼吗？膝盖骨断裂的痛普通人是根本没办法承受的。

所以，容皓轩怂了。

吓得他连忙双膝跪地，面向顾柔的方向，“顾柔，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没有下次了。”

真心还是假意，这个东西没办法辨别，但是顾柔知道他现在不过是口服心不服，有朝一日，他仍然不会放过自己，还会新仇旧恨一起算，不过那又如何呢？

她顾柔向来就没怕过谁。

“好了，限你十秒钟之内给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