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晚摇摇头,对二人福身行了礼:“二位殿下今日怎么会来?”
褚乾元笑道:“今日是你及笄的大日子嘛,本太子怎么会不记得。惦念着要给你送及笄礼的,却不想竟又撞上这个泼皮无赖对你纠缠不清。”
说着,褚乾元眼风一转,望看向地上的柳纪涵。那柳纪涵哪里敢反驳,只唯诺地连连答应:“是是是,小人是泼皮无赖,不该对秦大小姐痴心妄想,小人该死,小人有罪……”
柳纪涵一下一下地抽打自己的嘴巴子,丝毫不敢敷衍了事。
褚长安那双锐利的眼淡淡将他一扫,剑眉一蹙,颇是厌恶。
宋白自然是看懂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手拿佩剑往前一直:“赶紧滚吧,下回再这般恬不知耻,当心你的小命。”
若是旁人说这样的话,柳纪涵定会以为是大放厥词,可当着面前这两位,他哪敢有丝毫怀疑,只十分惊怕地看了宋白,而后磕了几个响头,头也不回地爬滚跑了。
怀琇与谷朵掩嘴笑起来,极是痛快。
秦不晚朝柳纪涵的背影一瞧,心中却有疑惑,漫不经心地问道:“太子殿下怎知道他在苏云楼还有个叫燕芳的相好。”
且她瞧着方才柳纪涵的反应有些激烈,上回在凉亭里被抓包,也没见柳纪涵这副吓破胆的样子啊。
褚乾元见她疑惑,摇头一笑,便将事情是来龙去脉同她一一说了分明。
原来,上回柳纪涵在凉亭里对秦不晚不规矩,褚乾元答应要替秦不晚教训他,第二日就派了手底下的人去柳府门口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