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怡,五年前你就使用过一次在酒里下药的戏码,五年后,你还照搬再一次用同样的手段算计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傻到可以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奉劝你一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也该好好品尝被自己下药的滋味。”说完,霍连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咔~咔~”梁静怡转动几次门把手,根本打不开门。
她跌跌撞撞跑到沙发,找遍所有的角落,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又跑到床头,急忙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想让服务员帮忙开门,结果座机根本不通,一定是被人从外面把电话线剪断。
“霍连城,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混蛋!”
“等我出去,一定将今天的屈辱,加倍还给沐以安那个贱人!”
“该死!你们全部都该死!”
梁静怡发疯般将酒店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砸个稀巴烂,造成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好像根本听不见,没有人上来询问。
慢慢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越来越热,好似正身在火山之上炙烤,同时,又在饱受万蚁噬心之苦,痛痒难耐。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后悔不该算计别人,结果却自食恶果。
此时的梁静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脑袋昏昏沉沉,开始出现幻觉,像是踩在松软的棉花上,又像是被下入油锅里煎炸。
她用仅有的一丝理智,爬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从头到脚,开始淋冷水,自己又好像跌入万年寒冷的冰川。
即使她尝试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依旧没有丝毫缓解。
梁静怡此时心里恨极了自己的母亲,要不是她出骚主意,她压根不会受这样的苦难。
梁夫人为达到效果,买的这致幻迷药可是十足十的劲道,别说梁静怡这瘦小的身板承受不住,就是放在大力金刚的身上,那也是吃不消的。
她又从卫生间爬到床上,蜷缩在一团,双眼迷离的盯着手表上的时间,滴答滴答一点点流逝,心里不断暗暗告诫自己,忍,一定要忍住,只要等到有人来,或许她就解救啦!
霍连城从六楼坐电梯下来,掏出手机,拨通酒店经理电话。
酒店的经理王铁林正在办公室抱着秘书玩亲亲的游戏,看到是霍连城的号码,急忙将怀中的秘书推到一旁,拿起电话,点头哈腰。
“霍总,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六层666房间的人,无论闹出多大的动静,只要不是纵火,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许上前去查看,任里面的人随意折腾。”
王铁林听到电话那头的人盛怒,几乎是咆哮出声,差点将他的耳膜给震破,急忙小心翼翼回答“是,是,都按您的意思办!”
电话那头的霍连城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
王铁林看到霍连城动怒,还气的不轻,自然不敢怠慢,收起玩味的心情,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小秘书见状,抱着他的双腿哀求,“王经理,你去哪里,我们还没结束呢?”
“滚,臭婊子,再玩,老子小命就没啦!”王铁林大骂一声,甩开小秘书的手,愤愤然朝着楼下走。
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搁,害怕殃及池鱼。
只有尽力做好上头安排好的事情,才能保住饭碗。
最最主要的,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
毕竟自己屁股也有屎,不干净,经不起霍总推敲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