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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坤道:“关于这点我的猜测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心理战,也就是说合同本身是无效的,但是大叔因为缺乏法律常识并不知道,一般人又很怕摊上官司,所以会尽可能的避免上法庭,所以只可能是吓唬吓唬大叔,但是这又解释不通为什么他们会放心以一份无效的合同作为保障,将一百九十多万这么大的一笔资金借出去,难道他们就真的不怕中年大叔狗急跳墙,彻底不还,一走了之吗?这点我想不通,有想不通的地方就证明我的猜测可能是错的,所以我说我不确定,不过如果你想帮那个大叔,你可以试试。”

听了徐坤的说法,陈轩道:“那不对呀,中年大叔缺乏法律常识,容易上套可以理解,那那个女研究生呢?她可是学金融的,就算因为还是学生缺乏实际的工作经验、社会阅历,但是那应该也不会这么轻易中套的吧?这个风险太大了,是我的话我可不会这么做。”

听到陈轩得话,徐坤笑了道:“别说那个女研究生了,你虽然不是学金融的,但是你有实际的工作经验,经受过瑞明投资的事情你的谨慎性会远高于其他人? 你不是也没发现不对劲吗?”

“那是我不了解禁止场外配资的法律法规? 以及证券公司加杠杆的上限。”陈轩听了徐坤的质疑连忙道。

“哈哈哈,行,就算你不知道,那抛出这一点不看? 你真的认为那个女研究生在中年大叔的这个事情中是个局外人吗?”徐坤笑着道。

陈轩通过电话能听得出来徐坤话语中的笑意? 但是话语的内容让陈轩如遭重击。陈轩道:“师兄,你是说?不会吧?这也太阴险了。”

徐坤道:“否则你怎么解释在很多关键的时候都是女研究生有意无意的推动了事情的进行?火车上大叔答应去开户是不是因为有女研究生这么一个学金融的研究生说没问题的?本来大叔最初很小心的拿出五千的本金? 但是后来为什么越投越多?第一天他明明是赚钱的? 为什么觉得心里不平衡?有比较才有优劣,人啊? 很多时候就是在和别人的比较之中才能明确自己的定位的。

你要是还不信,我就继续 加杠杆这件事是不是女研究生提出来的?如果她不提大叔会知道可以加杠杆吗?你也说了这个女研究生是刚开的股票账户? 之前她在火车上说过她自己没有股票账户? 就算是学金融出身的人? 你觉得会在炒股投资的第二天就要求加杠杆吗?

而且中年大叔没有电脑,不太懂? 必须要去投资顾问那边借用电脑我相信,但是一个女研究生会没有电脑?我刚刚查了一下? 距离冀州火车站最近的一所大学距离冀州火车站也有十公里的距离? 第一天刚下火车顺路也就罢了? 第二天依旧去找投资顾问?这么远的距离来回奔波?你觉得合理吗?完全可以要个电话,第二天电话联系呀。

这些细节还有很多? 每一个单独拿出来好像都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但是当这些细节结合到一起的时候? 你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吗?”听了徐坤的话,陈轩后背开始冒冷汗? 全身开始有些发冷,这些事情他都没有留意过? 但是徐坤却轻而易举的发现了问题,陈轩心想:“老江湖果然就是老江湖,师兄都这么厉害? 师傅岂不是更厉害?”

似乎是猜到了陈轩在想什么,徐坤道:“别瞎想了,这些都是经验,以后随着你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对这个行业的了解原来越深入? 这些东西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的。其实这些东西很简单的,很多非业内的人,但是做了多年股票,或者经历了几轮市场涨跌的老股民也都是知道的,这样的事情以前新闻上也没少报道,只不过你吃亏在年纪太轻了,不知道而已,以后多听、多看就好了。”听了徐坤的话,陈轩连忙称是。

徐坤继续道:“再提示你一下,券商的人出差一般都是坐飞机的,除非是短途,很少有坐火车的,但是也并不是没有。

这一点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假设他们真的是违法违规的团伙,那结合我刚刚说的,再结合他们下手的对象是出苦力为生的中年大叔和看起来很年轻,甚至还没毕业的你。再想想他们坐火车不坐飞机的事情是不是就有解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