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颐浩叹了口气:“今天参观的两处工厂如此,想来其他的工厂也是了。我的感慨是,有这样的工厂,建够建立这样的工厂,王宣抚的实力,天下第一。在这个时代,再没有一个势力能够与之相比。讲实话,现在关于王宣抚会不会造反的话题,众说纷纭。我们不管王宣抚会不会造反,在洛阳的日子,静观其变。”
李光皱眉道:“都督的意思,我们两不相帮?”
吕颐浩盯着李光,过了一会才道:“你理解成两不相帮,就两不相帮吧。”
曾道:“我们终究是朝廷臣子,两不相帮,有点不合适吧?”
吕颐浩道:“我们是到洛阳都督西路军马,并没有其他的任务。有什么不合适的?”
曾点了点头。又道:“可是在洛阳都督兵马,都督府是宣抚司的上级,要指挥宣抚司的。”
吕颐浩苦笑:“你们觉得,我可以指挥得动宣抚司吗?”
众人无语。
确实,以现在的宣抚司的指挥架构,都督府怎么指挥宣抚司?向宣抚司发命令,都不知道该发给谁。只要王宣猎牢牢把持宣抚司,宣抚司还是军政大权一把抓,都督府就没有任何办法。
向宣抚司动手,拆分宣抚司,不管是吕颐浩还是赵构,还没有那么疯狂。人人传说王宵猎要反是一回事,朝廷出手把王宵猎逼反又是一回事。
陈康伯看潘良贵微闭双目,看似在闭目养神。心里却明白,他的心里门清。现在很想向潘良贵请教一番,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可惜潘良贵闭口不言。想了又想,实在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