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syle="color: red;">..com</b> 折彦质是折可适之子,折可求的侄子,府州将门折家之后。靖康时曾经为河北、河东宣抚副使,救过太原,与金军多次血战。后来没有守住黄河,多次被贬。几个月前,被重新起用。
王宵猎与折可求交战过,对于折家将门没有太好的印象。折彦质来洛阳,礼数不缺就是了。
第二天,在河南府衙的后院,王宵猎备了酒延,宴请折彦质。
烈日当空,没有到中午,就连地面都是烫的。折彦质到了河南府衙,由陈求道接着,一起到了后面。
酒延设在后衙临水的凉亭里。旁边的荷花正在盛开,荷叶下几条红鱼游来游去。
陈与义、汪若海、牛皋、王彦几个人已经到了,见到折彦质到来,一起上前见礼。礼毕,各自落座。
汪若海道“宣抚还有些事情,一会过来。都承莫怪。”
折彦质忙道“宣抚事务繁忙,我们等一等就好。这亭里凉快,正好歇一歇凉。”
以现在王宵猎的身份,早早来了,就过于抬举折彦质了。让他等一等,是很正常的事情。
几个人喝着茶,说些杂事。最近吕颐浩离京,都督江、淮、荆、浙诸军事,于镇江开都督府。实际上与在陕西的张浚一起,一头一尾,防守对金前线。中间是王宵猎,不属于这两个人管。
不管是在陕西还是在江淮,宋军依然没有实力进攻。哪怕陕西在金军眼中等同于废地,张浚现在的兵力,也不足拿下关中。撒离喝的兵力不足万人,加上降军,也不是张浚能对付的。
折彦质道“现在朝廷官员,都估计今年秋天,金军可能从太原府南下。宣抚在河东的兵力,听闻只有四万余人而已,不知能不能防住金军?”
汪若海道“都承来洛阳之前,我与王书记跟宣抚一起,巡视了河东前线。左边我军占了冷泉关,右边隆德府也守住了周围各处险要,金军来了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折彦质道“当年我守河东,知道那里地势险要。只要防守得力,金军也不可怕。”
汪若海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当年折彦质守河东的时候,兵力不少,奈何经常一触即溃,实在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正闲聊间,王宵猎走了过来。折彦质与众人一起,急忙起身行礼。
王宵猎回礼,让众人落座。士卒上了茶来,退到一边。
喝一口茶,王宵猎对折彦质道“都承来洛阳,我正好在隆德府,没有迎接,着实慢待了。都承莫怪。”
折彦质道“宣抚客气,我如何敢当?此次来得匆忙,打扰宣抚巡视前线,实在惭愧。”
王宵猎道“今日备了薄宴,算我向都承谢罪。时间不早了,吩咐人上了酒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