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好!”玉奴有些兴奋。“我们姐妹两个,正要到襄阳去。只恨没个熟人,路途遥远,只怕不方便。既然员外要回襄阳,我们一起同行如何?”
林升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然就同意了。玉奴姐妹两个,虽然不遵妇道,长得却都是千娇百媚,是难得的美人。路途漫漫,有这么两个人同行自然是美事。
见林升源拿着酒。玉奴道“员外一个人么?我姐妹饿得狠了,买了些酒肉,不如同饮两杯?”
林升源道“你们两个妇道人家,如何好与我同饮?你们住在哪里?明日我要起程时,自会去店里寻你们。对了,我本是骑马,你们两个最好雇辆车。”
“好的,好的。明日我们在店里专等。”玉奴说了自己住的客栈,却不想林升源也住在那里。便一起回到了店里,说了自己住的地方,明日一起同行。
进了房间,把买的吃食放在桌上。玉奴道“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买酒的时候,正碰见襄城时黄员外的伴当。他是襄阳人,正要回乡,正好与我们同行。”
萍萍一怔“我们要去襄阳么?姐姐只说找处大市镇住去,却没说那么远。”
玉奴道“我想过了。襄阳虽然远一些,却是繁华。最重要的,那里是王观察驻的地方,哪年敢进犯?这几年,打打杀杀的事情见多了,实在不想再见。”
萍萍没有主意,玉奴既然这么说,两人那便就去襄阳。
酒食摆开,姐妹两个一边喝酒,一边说着闲话。今日死里逃生,两人都有无数的话。
林升源回到房里,想着刚才遇到玉奴的事。她本是与唐哲起,跟黄员外离了襄城。才两三天时间便就回了,此事只怕不简单。想起黄员外带的数千匹棉布,突然之间心里发寒。
这个年头,杀人越货的事情太过常见。许多地方官府都没有了,还有哪个会管?就连王宵猎的治下,在其他地方犯了案,同样不管。没有办法,无法跨区查案,管也管不过来。
这一路上,林升源虽然与黄员外说不上多么热络,终是相处多是,还是有些感情。特别是林升源视黄员外为自己以后的财主,此时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离了草市,唐哲便就催着黄员外急行。说是走得慢了,只怕赶不到临颍城。走了约五六里路,前方片土岗,稀疏地长着些松树、杨树,周围没有人烟。
黄员外左右看看,道“这里本是中原繁华地,现在却人烟如此稀少!唉,世道着实艰难!”
话音未落,就见前面树林里出来一群大汉,堵住了道路。
黄员外看了一惊。高声道“小心,前面来的人只怕不是好路数!”
一个大汉排众而出,看着马上的黄员外道“员外,听说你从襄阳贩了数千匹布,价钱不菲。我们兄弟生活艰难,日子难过下去。员外赏脸,把布匹给了我们如何?”
随着大汉的话,前面的人纷纷亮出刀枪。
黄员外见了,知道遇上强盗。强自镇定道“我们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我这里五十贯钱,你们兄弟拿去分了,买些酒肉吃如何?”
前面的大汉听了大笑“五十贯,员外莫要嘲笑我们!老子带兄弟来,要的是你的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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