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统制被白朝兴催促,看自己的军队有些混乱,心里上火。拿起长枪,咬紧钢牙,催跨下马直冲上去。对有些乱的前都双目喷火“你们都随我杀上去!过来的孔彦舟的兵,有一个就杀一个,有一双就杀一双。杀!”
说完,扬起手中长枪,直接第一个冲上前去。
孔彦舟的兵冲得正兴起,扬起手中长刀,催着马向宋军冲来。看到一个将军不似旁人,有些节节后退,反而倒冲了上来。不由大喜,道“不要跟我抢,这个是我的!这个鸟撮贼不知好歹,让他尝一尝厉害!”
一边骂着,一边大笑,冲到陆统制马前。
陆统制看得准,一枪捅出,正中来的兵丁的咽喉。长枪一点,快速拔出,向另一个过来的兵丁点去。
几个呼吸间,陆统制连捅几枪,枪枪要人性命。
突然几个猛的将领被陆统制连捅在地,孔彦舟的士兵立即蒙了,不由一顿。这一顿,让头脑发昏的宋军立即清醒了过来。快速结成队形,结成了对孔彦舟军队防守的阵势。
机会转瞬即逝。
孔彦舟的军队一顿之下,宋军结成防御态势,局面立即逆转。结防御态势之后,冲过来的孔彦舟的军队看起来攻势不减,实际效果却大不如前。再没有了对宋军的压制,一个一个倒了下去。
孔彦舟在后面看见,仰天条叹一声“天不假时,只要一个时辰,宋军焉能不败?他们即时反应过来,又有将领上前止住了颓式,如之奈何?”
天色已经大亮,孔彦舟左右看看,见自己的兵马已经完全压了上去。不过,由于宋军的素质更高,大多数地方都能牢牢守住。只有自己的亲信能够打开缺口,才有一丝危弱的希望取得胜利。
现在亲信被压制住了,大局败局已定,只看能坚持的时间长短了。
孔彦舟道“现在如之奈何?向东走的路必然早早封死,必然有宋军看着那条路。只有向南一途,越过前面的滩涂沼泽,才有一条生路。阿弥陀佛,但愿前面的路是坦途,存我一命!”
说完,招呼身边的几个将领,拨马一纵,向南边的滩涂逃去。
白朝兴看见,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只要挡住了,孔彦舟的兵马无路可去,这一仗就胜了。
孔彦舟跑进了泥泽里,天幸泥泽并不能没过马蹄,一路向前行去。一直跑到对岸,一路坦途。
孔彦舟拨转马来,见王宵猎的军队竟然马蹄深陷泥中。不由大笑道“真是天可怜见,今日不亡我!只要留得我的命在,无非是另一日转头重来!今日陷我军马,此仇日后必报!”
说完,一转马头,向濮州方向急驰而去。
白朝兴看见,只能仰头叹息。今日这片治泽如同着了魔一般,独独把自己挡在另一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