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几时也没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被人吃的死死的一天。
梁静安没说错,这要是换成梁静安,或是别人过来跟他说这件事,他一定一两句话就把人给顶回去,可白蜀不一样,她只要皱皱眉就能让他忍不住想为她妥协一切。
“你自己不都说,萧逸自己都不敢承认喜欢静安吗?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把静安交给他?“
“他害怕的不是承认,是你。”白蜀冷静的道出事实,“像你这种一言不合就置人于死地的性子,萧逸也怕人头落地啊,谁不想好好儿活着。”
这话梁京墨就不爱听了,“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嗜杀成性?杀人如麻?”
白蜀沉默了半晌,想想,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儿过了,又紧忙改口补救,“我只是打个比方,你是皇上,公主和侍卫之间的差距又这么大,萧逸自然会对你有所忌惮。”
梁京墨对她的这个改口并不满意,揉着白蜀的手,忽然用力在白蜀手背上用力一按住,白蜀不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给刺激的尖叫了声,“你干什么?”
“心口不一,前后说词都不一样,你这属于欺君之罪知道吗?”
说完,还挺后悔的给白蜀揉了揉手背,“欺君之罪该杀头的,我这一国之君在你这里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白蜀撇撇嘴,“那皇上,您来杀我的头啊,我巴不得呢。”
梁京墨举起手刀,作势在白蜀脖子上比划了两下,“真不害怕?一刀下去头和脑袋就分家了,血淋淋的,你现在洒脱说不害怕,真的到了那一步的时候,我就不信你不害怕。”